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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有说完,你就想离开,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
“还要说什么,刚才你已经说的够多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你问的问题我还没有回答呢,难道你不想知道?”
“看你这个样子,我就知道什么也问不出来,如果要说的话你早就说了,何必等到现在。与其得到一堆谎言,还不如另想办法。”应天远还是打算亲自去问夏清柔和义父。
“哦,你有什么好办法?是打算去问夏清柔吗?”魏静雨很快就猜中了,“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如果我没有足够的把握,我会亲自去找司徒奎?我之所以会去找他,就说明我知道他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夏清柔。所以就算你去了,可能也问不出什么,没准他们还要问你呢。”
“那正好,我刚好可以去提醒他们一下,让他们小心。”
“多此一举。”魏静雨冷哼道,“我和司徒奎说话的时候,你义父一直在我们身边,虽然他躲起来了,可我知道。”
“那这么说,我义父已经知道你的阴谋了?”
魏静雨笑了,笑过以后,反问道:“你以为我会笨到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他吗,怎么可能,那我还不如直接去见他,把事情告诉他。虽然他看见我和司徒奎在一起,可我敢肯定我说的话他根本就听不见。不过你放心,经过你几次的提醒,他一定会有防备,所以你不用去提醒他。而且我要告诉你的是,这段时间你最好不要去那个地方,尤其不要让司徒奎看见你。”
“为什么?”
“因为我刚刚告诉了他,那天晚上你被那个道士打成重伤,至今昏迷不醒,一时半会好不了。你如果去见他的话,他不是就知道我说了假话么?”
“你为什么这样说,你这样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反而容易让他误会我义父?”应天远不满地质问道。
“我可都是为了你好。司徒奎怀疑你的事你不是不知道,尤其是他还认为你和夏清柔有说不清楚的关系。这样一来,他不就没有怀疑了吗,而且还会觉得对不起你。”
“如果不是你胡说八道,他也不会猜疑这么多事。”
“随你怎么说,反正事情已经是这样了,你就按我说的做就可以了。”看到应天远不满的样子,魏静雨又补充道,“我想事情到了现在这样,你义父为了你的安全,恐怕也不希望你经常去打扰他们吧。”
“如果你不让我去的话,司徒奎那里怎么办,他万一要找你,谁去和他接头?”应天远又问道。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司徒奎那里我会亲自去看他。”魏静雨说道,“你想,既然我今天能去,那明天,后天,我也能去。我觉得你义父和那个夏清柔大概不敢对我怎么样吧?”魏静雨说完,有恃无恐地笑了。
看来这一次魏静雨是打定主意隐瞒自己了,应天远觉得很无奈。轻咳一声,问道:“那我怎么办?你不会打算让我一直呆在屋里吧?”
“我怎么会这样做,就算我想,我爹也不会同意的。”魏静雨说着,又想靠近应天远,应天远躲开了。魏静雨自讨没趣,有些尴尬,也咳了一声,才说道:“明天你陪我去衙门,卢印元也该醒了。”
“这件事你和我说过,我会准备的。”应天远点点头,又问道,“那之后呢,你还打算让我干什么?”
“我还没有想好,到时候再说吧。”魏静雨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刚好看见魏发贵走进书房。回过头对应天远说,“我爹回来了,今天的事我得给他一个交代,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我去叫你。”
“我和你一起去。”应天远想也没想,就说道。
魏静雨愣了一下,马上明白了他的心思,笑道:“你不就想知道我是怎么打算的么?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如果你非要过去,那我就不打算去了,反正也不急于一时,早说完说都一样。师兄,你请吧。”说完,坐了下来,悠闲地喝茶。
“到底是什么事,你居然对我如此隐瞒?”应天远再一次愤怒地质问道。
魏静雨仿佛没有听见,仍然低头喝茶。
还是问不出来,应天远只好彻底放弃,狠狠地甩下一句话:“如果以后出了什么事,不要来找我。”说完以后,夺门而出。
魏静雨看着那扇敞开的大门,用力地握紧了拳头,这一次自己不会再心慈手软了,也不能让应天远有机会破坏自己的计划。既然打定主意要除掉他们,就一定要达到目的。应天远那里,就只有对不起他了,既然他不仁,就休怪自己无义了。“秋花。”她站起来,喊了一声。
站在外面的秋花赶紧跑了进来:“小姐有何吩咐?”
“我要去和父亲说说今天的事,我不想让应天远知道,你去看着他,别让他打扰了我们。”
“是。”秋花不想去,但看到魏静雨的态度,不能反对,叹了口气,只好去了。
秋花刚走,魏静雨也起身,去了魏发贵的书房……
县衙门口,一个轿子停在了那里,应天远从后面的马上跳下来,走到前面,掀开帘子,魏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