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看啊以后这家只要儿媳不用儿子了。”薄建国多精明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薄勋那点小九九?当即没安好气的开了口。
“随您,她不认识路。”
“薄勋……”她小声劝他,抓住了他的袖子。
“松开。”他手一扬,她差点倒下。
“你这小子,是不是立了功就觉得自己可以无法无天了?”薄建国一拍茶几,接七十几岁的人,愣是将茶几拍的震了震。
容纤语稳了一下身子之后,直接抓住了他的大掌。
她不想他发火,有一大原因是因为自己一直在提防着薄暻,那个男人的做事和说话方式,都非常让人觉得在意,一旦给那个人有机可乘,薄勋会遭受什么,她没有把握。
所以……唯一能做的,就是让那个机会,不要出现。
“这是我的事。”他倒没再甩开她,而是牵着直接上了楼。
薄建国气的就要追上去揍他,却被薄东征拦住:“爸,你没看见,这臭小子握着人姑娘的手上去了?您选的这个孙媳妇,还真是有点眼力,不过能把小勋管住可是个难事儿,她……不如她姐姐来的有手段,您不再考虑一下?”
“哼,纤语的专业对口!”
这下薄东征没话说了,只是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四十几岁的人在自家老爹面前,无助的像是个一百多斤的孩子,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自家儿子又有本事脾气又臭,给他安排了这么一个女人,以后还不得翻天了?
家里哪还有人管得住他?
薄建国看透了自己儿子的心思,不过却没说话,有些混浊的眼中,闪现出了一抹深思。
……
晚上。
薄勋的母亲并没有出现,容纤语听李妈说是因为有两个上市公司在手上,这些日子里忙着出差,一时半会赶不回来,所以也就缺席了。
餐桌上她见到了许久没遇到的薄暻,他那双勾人魂魄的桃花眼,只看一眼就难以让人忘记,星目有光双手撑着下巴,视线一直没从她身上离开过。
“这一次,叫你回来,是想让你多学学你大哥,他又立了一功抓捕了重犯,你再看看你!”
这一上桌啊,薄东征与薄建国的批斗就没停下来过,薄暻倒是看的开,满脸笑嘻嘻的,根本没有什么特殊点。
可是,那是在别人看来。
在容纤语的眼里,他的眼帘微垂,遮掩住眼里的一抹凶光,在薄东征说话的时候,明显身体向后稍靠了些许,证明他在算计什么,需要用身体来遮掩。
都是些小动作,如果不是像她这样学过心理学的,恐怕是怎么也看不透的。
“好啦好啦,我都知道了,你们快看看大嫂,她都没什么心情吃饭啦,你们还在说我。”薄暻看见她在望向自己,话锋一转把水泼了过去。
只不过在他出口的一瞬间,容纤语却像是早就有准备了一样,视线飘渺不定的落在面前的白瓷餐具上,视线没什么定格。
薄暻眼中闪过晦暗不定的光,肉感的唇往上轻扬了一下。
这样的女人,跟了大哥可真是可惜。
“说的倒也是,吃饭。”薄建国当机立断的结束了之前的话题。
除了象征意义的表扬了一下薄勋,又刺激了一下薄暻后,对于那被俘虏的人是只字未提,甚至全程薄勋都没怎么说话。
一顿饭看似热闹,到了最后连容纤语都感觉到了压抑。
饭后,因为薄家老爷子的热情难却,她不得不答应与薄勋在这里住上三天,随后又与他下了棋之后,才转而回到了房间中。
薄勋似乎是正在洗澡,她没怎么在意,走到了他房间带着的吧台前,拿着调酒的东西鼓捣着。
她曾经学过。
在还是高中的时候,迷恋上了一个调酒师,是个非常漂亮的妹子,潇洒如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很轻易就能迷.人眼眸,因此她特别去学习了一阵子。
薄勋这有酒,还有果汁,倒也是挺方便。
三两下放好了东西,手指一转一动,手腕一花力气手臂一扬,那调酒杯转了一个圈,又顺着肩膀往下滚了一圈最后回到了手掌的中央。
容纤语不由得勾起了唇角,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的时候,总是感觉特别幸福。
甚至,没有注意到浴室的门已经悄悄的打开,穿着白色睡袍的男人,露着性.感的锁骨与胸肌,半依在门框上看着她的表演,发丝朝下,水滴顺着发梢末端往下低落,最后滑进袍子里消失不见,所到之处留下的淡淡水痕惹人遐想万分。
不知不觉,她调好的量恰好是两杯,抹上海盐插上一片青柠檬之后,这酒就算是完成了。
从后而来一阵掌声。
“你,你什么时候出来的?”她一回头,吓得差点把调酒的器械给摔在地上。
“没想到你挺多才多艺。”薄勋直径走到她身侧,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落杯身一握,抿了一口高挑了下眉,“不错。”
这是他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