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等着，一直等到了傍晚。

    秘书才把院长送回来。

    李雪梅躲在楼道里看着秘书把院长送进屋就走了。

    她去敲门，敲了好久，院长才醉醺醺地把门打开。

    他看到李雪梅，拧着眉，好不容易才看清她是谁，有些神志不清地说：“这么晚了，怎么是你？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吗？”

    李雪梅想了一秒，解释道：“我为了今早上的事情来的，院长我向你检举，其实泄露题目的人是周德明，我们科室的主任。”

    院长眯起眼睛，审夺了一下，“你进来说吧。”

    李雪梅进屋，扫了一眼别有韵味的四居室。

    院长的老婆走得早，有一对儿女都在国外做研究。

    时常，都是秘书在照顾他。

    李雪梅坐在客厅里，“院长，白天为了照顾周主任的脸面，我没说实话。现在，我就实话告诉你，题目是周主任泄露的，他为了面子不想让别人指责他教出来的学生当不了医生，把题目的泄露给我，在考核前让我背熟答案。”

    院长喝醉了，脑袋不大灵光，打了一个嗝，直言道：“这件事错还在你，他泄露题目给你，你怎么就经不住诱惑呢？他一时疏忽泄题，但是你明明知道作弊不可为，却还背了答案，你说医院不该处分你吗？”

    李雪梅心里堵着，“他泄题在先，还是一个领导，为什么就只处分我？”

    “谁都有犯错的时候。”院长醉醺醺地靠在沙发上，东摇西晃地撑着眼皮。

    李雪梅咬了咬牙，坐到他的腿上，拎起了自己的裙子到腰间，“既然如此，我犯了一次错，也不介意一错再错。”

    院长只感觉身上一沉，迷迷糊糊地一阵热浪冲上头顶，惊讶地睁开了眼睛。

    李雪梅在他下腹卖力。

    “你……别停。”院长深吸一口气，抱住了她的头。

    李雪梅眼里掠过一道犀利。

    她把手机调成了录像模式，她就不信，她不愿意走，谁能把她赶出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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