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搞错这个女人?她竟然敢吻老板?吻就算了,为什么吻之前还要喝酒?他家老板的酒量很小晓得伐?一杯倒都抬举连晅了,简直就是一筷子倒。&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可是夏晚可没有管这么多,直接扑上去拉住连晅的西装衣襟,拼命摇晃:“我吻了你,我会负责的。真的……我嫁给你吧?哦不,你娶我吧?”
林凡满头黑线。
而晕得连脚都沾不了地的连晅,恨不得把她给杀了。
死女人疯女人……哦天,他竟然被一个疯子给亲了。
“夏晚?”暴躁的音乐声里,突然间有人喊了她一声。
夏晚晕头转向地望过去,只见一个穿着大红色紧身连衣裙的女人,挽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正一脸错愕的看着她。
不过女人脸上的错愕,很快就变成了一抹冷笑。
“真是的,易谦哥哥还担心你呢,你竟然在这里跟别的男人求婚。”女人似乎有点幸灾乐祸。
易谦哥哥?
夏晚的视线落到她身边挽着的这个男人身上,嘴里嘀咕:“易谦哥哥在那里?呃……那我刚才亲的人是谁?”
目光缓慢地回到连晅脸上。
四目相对。
电光火石。
夏晚脑袋“嗡”一声,就晕在了地上。
包厢门口围拢的人越来越多。
大红色连衣裙的女人看到夏晚倒下去,轻轻皱了下眉,不由自主地去看身边挽着的男人——梁易谦。
他的脸色很沉,看起来很不高兴。
果然,梁易谦还是在乎她的。
这下,换女人不高兴了。
她松开手,踩着高跟鞋走到夏晚旁边,用尖头顶了下夏晚的腹部。看起来踢得很轻,可是在这个软弱的位置,只是这么轻轻一踢,就够让人疼的了。
“哎,你是真晕还是假晕?”女人又踢了几脚。
夏晚真是疼死了。
该死的夏蕴清,她就不能换个地方踢踢吗?
尽管很疼,她还是装死装得很彻底。
夏蕴清“嗤”了声:“装得可真像。哎,谁给我拿瓶水来?”
看好戏的人们很乐于奉献,很快就有人给夏蕴清递了杯水。明显是从别的包厢里拿的,里面还漂浮着几根烟蒂与浮沫,看起来十分恶心。
“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夏蕴清勾起红唇。
就在她把那杯水倾倒地快要溢出来的时候,梁易谦大步走过去一把扣住了夏蕴清的手腕:“够了!”
与他的冷声一同响起的,则是躺在地上当死鱼的夏晚。她知道夏蕴清要让她出丑,也不知道那水里有什么,总之不想被她淋得狼狈兮兮。于是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嚷道:“夏蕴清,你烦不烦!”
她的声音与梁易谦的同时响起,也同时落下。
一瞬间,安静地可怕。
除了,音乐还在继续。
“呵,易谦哥,我早就说过,夏晚就是朵白莲花,你就是不信。看吧,被我一试就试出来了。”夏蕴清晃了晃手里的水,得意地笑。
夏晚的酒意是醒了,可是酒精的力量还在,她根本站不稳。但是在夏蕴清面前,她还是不想落了她的下风,勉强自己站起来,而且,还是站得稳稳的。
梁易谦很失望。
他以为,夏晚真的醉了。
她看着夏晚今天喝了这么多酒,一直在心里担心,自从她离开包厢,他的心就没有一刻安下来过。明知道这样不可以,但他还是不顾夏蕴清的反对,出来找她了。
可谁知道,找见的,却是这样一幕。
他的夏晚,其实早就不是以前的夏晚了吧?
看着梁易谦眼中逐渐失去光亮的色泽,夏晚看不懂。她只是倔强地抬起下巴,不让夏蕴清看扁自己。
“夏蕴清,你别诬赖我。你想用这杯水泼我,难道我还躺着让你泼吗?”她故意不去看梁易谦,选择跟夏蕴清战斗。
夏蕴清笑得欢快:“你要是不装晕,我怎么可能泼你?”
“……”夏晚气结。
无论是吵架还是以前读书时候的成绩、在校表现,夏晚就从来没有赢过夏蕴清。她们是异卵双胞胎,非但长得不像,连性格智商都趋向两极。
从出生开始,似乎幸运的天平就不曾倾斜到夏晚这一方。
夏蕴清能翻身了,而她还只能傻躺着。
夏蕴清能自己吃饭了,而她还流着两管鼻涕被保姆追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