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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夜安皱了皱眉,疑惑的目光盯着那个叫阿轩的南疆选手,他们认识吗?不认识吧。Ψ一&六&八&看&书&Ψ
又见那阿轩看似不经意地侧过身,手抚过腰间的坠子,廉夜安清楚地看到那是黑石坠子,而且有点眼熟,廉夜安发锈的脑子吱呀地缓缓滚动了起来,终是想起是在哪里见过了。
默默地回身拿起自己的弓,心里想着不说是马夫吗,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带着狼头面具的选手了……
廉夜安深吸了一口气,又吐出了长长的一口气,在裁判的号令下,搭箭拉弓,未等她放箭,身旁就传来一声巨响,噌砰——然有人的痛呼声。
廉夜安看了过去就见到骇人的鲜血从轩的脖子,手上流出滴在地上。
廉夜安还没回过神了,阿轩就被人裁判带了下去,在他们经过她的时候,廉夜安似乎看到了阿轩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廉夜安猛的狂眨了几下眼睛,一切又似乎只是她的错觉。
廉夜安手中的箭还未离弦,裁判就上台来宣布她获胜,四周发出了或庆辛或质疑的声响,廉夜安一脸懵逼地走下台,可以短暂地坐在休息区休息起来,等南宫曜和那个北戈大汉分出胜负。
廉夜安手中拿着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凌竼竼殷勤地送上来的手,依旧还在懵逼中,没想到有朝之日她了有躺赢的一天啊……
“嫂子,你太太太厉害了。”凌竼竼星星眼崇拜地看着廉夜安,“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南兄会拜在你的死榴裙下,没想到你柔软的外表下竟然是个燃烧着火焰的汉子啊。”
廉夜安无语,什么汉子,她明明是个御姐姐好不好,廉夜安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双手互揉并自己发酸发痛的双臂,看着南宫曜台上射箭的飒飒英姿,轻声感慨道:“唉,为啥别人射个箭可以帅人一脸,我射个箭把自己累成了狗。”
“哈哈哈哈哈,”凌竼竼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把蒲扇对着廉夜安狂扇,道:“过程不重要,结果才重要,嫂子,一股作气,把南兄拿下,一举夺冠!”这样的话她就赚翻了,果然啊,把所有的钱都压在廉夜安的上面是个正确的冲动之举。
要不是刚刚那群人在那里起哄说廉夜安一定会半路跑人,刚刚才找到有共同话题好朋友的凌竼竼自然听不得有人这么说她,一气之下,把前几场比赛赢的钱全部押在了廉夜安身上,本以为这钱是有去无回,没想到廉夜安就是个惊喜盒子,总有惊喜出现!
押一赔百啊!凌竼竼似看到白花花的银子从天而降,朝她砸来,真是想想就爽啊!
廉夜安看着凌竼竼仰天大笑嘴角还流着哈喇子的凌竼竼,神情有点小嫌弃地啧啧两声,摇头感叹道:“这娃子,怕不是有毛病咯。”
南宫曜毫无意外地耶胜,廉夜安终还是对上了她最大的对手南宫曜,此时她的脑中想着的是,南宫曜说她得胜之后,会给打打金像,不知道是不是等人高的那种,廉夜安才走上台子,就头四十五度地仰望天空痴痴地幻想着如果她真的有座等人高的金像……
“这位选手……这位选手……这位选手!”裁判一遍遍的喊叫声打破了廉夜安的幻想。
廉夜安回神时下意思地抹了一巴嘴,一抬眼就对上了裁判无语的眼神和南宫曜宠溺的笑眼。
“咳!咳!咳!”廉夜安正正经经地轻咳了两声,然后对裁判道:“有,有事吗?”
裁判:“……”要不是他惹不起,他早就爆粗了。
裁判保持着作为裁判地教养,再次向廉夜安介绍起比赛规则:“总决赛与之前的比赛不一样,增加了一定的难度,那就是蒙眼射箭。”
有两个人端着放着黑布的木盘分别走到了南宫曜和廉夜安面前。
廉夜安看着手下的布条,咽了咽口水,问:“你确定?蒙眼睛?不用玩这么大吧。”
“当然。”裁判淡定地道,不等廉夜安高兴一会儿,便又接着道:“当然不至于此,各位请看。”说话的同时手指向了靶子的方向,在场的所有人都看了过去,当廉夜安看到在那里快速移动着的箭靶的时候,顿时感觉世界充满了恶意……
裁判继续道:“红蓝箭靶分别代表两个选手,两位选手戴上布条射箭,十箭结束后,谁靶上的箭数多谁就获胜。”
听着这么变/态的规则,廉夜安第一个表示了不满:“这也太不公平了吧,我和他,”廉夜安指着南宫曜道:“本来就没有可比性,现在还加了这么没有人情味的要求,这是不把我虐成渣渣不罢休啊,这么多人呢,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噻。”
“这……”裁判还没遇到过这么会说的选手,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说,只能把目光投向了南宫曜,正主在这里呢,要管也轮不到她管啊。
廉夜安很不爽,特别不爽,要是没有这么不近人情的要求,她或许大概可能有那么百分之零点一的机会赢南宫曜的机会,她就会有等身的金像了!
“这位选手,比赛开始了,请蒙上黑布。”裁判求助无果,只能硬着头皮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