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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曜离开后,廉夜安看着还掐着人的夏琉璃,走了过去:“夏,夏小姐,你有伤在身,不要动这么大的肝火,我们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嘛。”廉夜安小心翼翼地去掰开夏琉璃的手,让辛庆儿得以顺畅呼吸。
夏琉璃眸光冷冰地看着廉夜安,重重地哼了一声之后,回过身走到床边照料起轩辕凌霄。
廉夜安从地上捡起辛庆儿的外袍披在辛庆儿的身上,弯下腰去看辛庆儿,道:“这位辛姑娘,不要这么想不开嘛,有事好商量,你把解药交出来,他们就饶你一死,好不好?”
辛庆儿恹恹地抬了下眼,看着好声好气和她打着商量的廉夜安,冷笑了一声,帝都城中她最看不起的就是眼前的这个人,有着灰暗不能见光的身世,无德无能无相貌,就因为拜了个公主身份的师父,就被众人护着宠着,还嫁给了位高权重的南宫曜,被他人敬畏,而她呢,她有貌有德有华,却看似什么拥有一切,实则一无所有,千里迢迢来嫁给自己心上人,却屡屡被嫌弃被驱赶,背地里受尽那些贵妇千金的嘲笑,还要被……辛庆儿想到昨夜压在她身上的粗暴男子,就一阵阵的干呕恶心,她灰沉没有光彩的瞳孔直勾勾地看着廉夜安,冷笑道:“要杀便杀……要剐便……剐,不……需要你的同情,只会让感到我……恶心!”
“……”廉夜安表示她也想打人怎么办,忍着那么一口气,廉夜安继续道:“你这么犟对你有何好处,你不是喜欢王爷吗,你这么对他,就不怕被他憎恨吗,这是你想看到的吗?”
辛庆儿的眼中浮起了一丝的光亮,可很快又被沉入了黑色之中,再次变得黯淡无光,她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刺耳的笑声中充斥着深深的绝望,她道:“憎恨吗?好啊……我求之不得,至少这样他可以永远地记住我,我已经求不得他的爱,便只能求他的恨的了,他可以为了夏琉璃毁了自己的鹏程,却不能为深爱他的我留一寸小小的角落,他既待我这般无情,那我便彻彻底底地毁了他,让他恨我恨得深刻,每日每夜不可忘怀!哈哈哈哈……”
廉夜安、夏琉璃:“……”这人疯魔了吧?
夏琉璃正在给轩辕凌霄喂水,听到辛庆儿的这番话,扭头对廉夜安道:“不要管她了,她就是个疯子!”
“疯子?”辛庆儿惨白的脸上变得狰狞可怖,阴森着一张脸对夏琉璃道:“没错,我就是疯子,可我这个疯子怎么就是咬不死呢,为什么你要来,你不来,王爷就是我的了,不,应该说,你为什么还活着,只要你死了,就不会发生这一切,王爷就不用受这么大的苦,明明只要你死了就可以解决一切,可你以为什么还活着!”辛庆儿说着说着眸光突变,卯劲朝夏琉璃冲了过去,跟只发了疯的红眼兔子一样,一旁的廉夜安身子先一步作出的反应,冲过去抱住了辛庆儿的腰,辛庆儿的身子猛得一震,但很快又冲了过去,廉夜安的小身板不敌,被带着飞起,“夏小姐!!跑呀!这人疯了,劲怎么这么大呀!”
夏琉璃看着冲着自己红眼呲牙的辛庆儿,不等她出手,一道黑色的身影就闪进了房中,一脚就将辛庆儿踹到一边,廉夜安只感觉自己被人抱着腰提了起来,然后一阵风从她面前划过。
廉夜安木讷地回过头,“二,二哥二,哥,你回来……了。”
南宫曜一手提着医药箱,一手提着廉夜安,完全没去看摔在地上,彻底没有声息的辛庆儿。
南宫曜把药箱随手放在一边,小心翼翼地让廉夜安落地站稳,皱着眉把她转过来转过去,问:“有没有伤到?”
“没有没有,”廉夜安按着自己被抻到的手臂,然这么一按,一个血手印就留在了她的衣服上。
“你受伤了!”南宫曜着急地握住廉夜安的手腕一翻就看到她沾着血迹的双掌,廉夜安连忙开口:“没有没有,这不是我的血,我擦擦就行。”说着要去拿袖中丝帕,可南宫曜已经先她一步拿着帕子仔仔细细地擦着她的手。
廉夜安怀疑的目光看向了辛庆儿,辛庆儿的小腹有血迹渗出,说明她那里有伤,夏琉璃并没有攻击过她的腹部,那她的伤是从哪来的?
“恩爱可以等等再秀吗!救人!”夏琉璃嫌弃地瞪了还牵着手的两人,“办正事!”
“哦噢……”廉夜安抽回自己的手,打开自己的药箱翻找了起来,把所有的瓶瓶罐罐都倒了出来,才找了一个四方小锦盒,里面躺着一颗圆润的药丸,廉夜安确认无误之后抓紧拿给夏琉璃,但在最后刻又收回了手。
夏琉璃眉头皱成川字:“你干嘛!”
廉夜安解释着:“我先声明哦,这个药只试过最常见的几类毒,试验并不完全,不一定能解王爷身上的毒。”
“废话真多!”夏琉璃直接起身抢过药盒,将药喂进了轩辕凌霄的嘴中。
服下/药之后,轩辕凌霄不断地冒着淡红色的汗水最后甚到变成了血红,三个人的心都提了起来,轩辕凌霄掐着自己的喉咙在床上翻滚起来,时不时发出痛苦的低吟,这样的情况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轩辕凌霄汗水的颜色淡化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