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曜没有迟疑拥着廉夜安紧紧地抱着她,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南宫曜才放开了廉夜安,说:“等我回来。”
廉夜安点着头,埋在南宫曜的怀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才放开了南宫曜,“我送你出城。”
南宫曜怜爱地揉着廉夜安的脑袋,柔声说:“送我出家门即可,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再到城门前等我。”
“好……吧。”廉夜安耷拉着脑袋小声地应着。
待南宫曜拜别了南宫夫妇,廉夜安将南宫曜送出了府门,府门前,军队已经等在给那里,这次南宫曜只带走了刀牙,南宫家的所有暗卫都留在府里。
廉夜安站在门前依依不舍地看着南宫曜上马。南宫曜心有所动地回头看向廉夜安,廉夜安却是撑起了笑脸,微笑着地朝她挥手,南宫曜握着缰绳的手猛然一紧,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力才将视线,吁了一声驾马走到了最前,廉夜安直到队伍彻底没影才转身回到府中。
与此同时,夏琉璃一身干净利落的短褐,牵着马停在了轩辕凌霄的王府前,一个小太监从府里跑出来,对夏琉璃道:“夏军师,王爷昨夜腿痛到后半夜才昏昏睡去,所以到现在还没醒,不方便见客。”
“痛了一夜?”夏琉璃眉头微皱,“他没服长公主给他开的药吗?”
小太监道:“那些药吃了几次就不起作用,已经换了好几帖药,可药效都不持久,后来王爷便不再喝药了,放任腿痛着。”
夏琉璃眼色复杂地看着那扇半掩着的府门,从怀里掏出一瓶药给小太监,道:“既然王爷在休息我便不打扰了,这是修复元气的药,请你带着王爷。”
小太监接后道了句谢后被退了两步转身回到了府中。
夏琉璃骑上了马,不舍地看着紧闭的房门许久道,才纵马离开。
王府内的高台上,轩辕凌霄坐在轮椅上,他俊逸的面庞在短短的几日里迅速消瘦,露出了两颊的颧骨,面容苍白无色,就如一个重病不治的濒死之人,他不想以这样的姿态见夏琉璃。
轩辕凌霄的目光追随着街道上策马远去的夏琉璃,他不知道夏琉璃这几日对他的好到底包含了什么,但在他以为自己人生逐渐变得灰败绝望的时候,一道温暖的光照射进他的世界,他只想抓住,不想任何后果地抓住。
小太监将刚刚夏琉璃给的药递到了轩辕凌霄的手边,轩辕凌霄低头抬眼间,长待上已经没有了夏琉璃的身影。
夏琉璃追上了南宫曜的大部,拉了拉缰绳与南宵曜并排骑着。
南宫曜至始至终都目光沉重地看着前方,夏琉璃主动打破了这样的沉寂,她说:“南宫大人,我先行跟你告假两开,到镇北之后,我有事需要消失两天。”
“不耽误事,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南宫曜面无表情地冷声说着。
夏琉璃已经习惯南宫曜这样的态度,只是应答了一声,心中再无其他的感受,就这样两人一路无言地前往目的地。
南宫府栖南院中,廉夜安回到房中,没有南宫曜房间似乎一下冷清了许多,平日里南宫曜也经常早早出门到很晚才回来,但至少会回来,现在廉夜安只要一想到接下来都见不到南宫曜,心里就酸涩发疼,廉夜安慢慢吞吞地回到床上,往被窝里一钻,贪婪地嗅着被子上南宫曜残留的味道,不一会儿,无声地哭了出来。
廉夜安从不知道自己这般的脆弱,不过一个月而已,竟会这样的难受,不舍。
路程上的南宫曜的心莫名开始燥乱不安起来,原本紧皱的眉峰皱得更深,一旁的夏琉璃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轻风卷起了小小的旋涡然后止于马蹄之下,四周草木在风中沙沙作响,一个不和谐的铁器磨蹭的细微的声音掺在了其中,南宫曜和夏琉璃同时眸光一凛,进入战斗状态。
数百个黑衣人从四面八方的隐蔽处跳出,朝南宫曜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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