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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夜安哑口无言,她不该认为这般残忍成性的翊王会对任何人生出一点怜悯之情,眼前的这个人可是连血亲都能下手残杀的恶魔!
“一日期限已到,本王的药呢?”翊王无视地上散落的药粉,黑浊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廉夜安。
廉夜安去看地上的药粉,沈默不语,她知道她说什么都不会得到翊王一丝的怜悯。
“既然你无法配药,那便依约,”翊王摊开手,七杀便恭敬把将手中的匕首递上去,翊王将匕首扔在廉夜安面前,嘴角噙着戏谑冷漠的笑容:“砍下你的手指。”
什么!夏琉璃看着廉夜安颤抖着肩膀,怒眼瞪向翊王:“轩辕翊,你丧心病狂!”
轩辕翊只是轻飘飘地看了夏琉璃一眼,继续看着廉夜安,看她不动手,便道:“怎么要本王亲自动手?那下来的可就不是一根手指了。”
廉夜安纤弱的身子猛然一颤,双眼死死盯着地上的匕首,这时翊王弯下腰在廉夜安的耳边又道:“呵,看在你这双手留着还有用的份上,本王可以不要你的手指,”翊王直起身子继续道:“为表一视同仁,也让你尝尝前面那些个庸医的剐肉之苦,自己选,哪儿的肉,然后亲自动手。”
廉夜安抬起头惊恐地看着翊王:“我……”恐惧已让她发不出多余的音调,南宫曜的无限宠爱和保护让她忘了自己身处的到底是怎样一个杀人饮血的时代。
“轩辕翊你放过她,有什么冲我来!是我摔碎你的药,与她无关!”夏琉璃被两个佣兵制止完全动弹不得。
翊王的目光落在了夏琉璃的身上,冷道:“本就是将死之人,有何资格说话。”
廉夜安只觉自己浑身的血液一点点地凉透,地上的刀是她唯一能看到的东西,她的头脑一片翁声,身子僵硬不得动弹,完全作不出选择。
“既然的你不愿动手,便让旁人帮帮你。”翊王眸光逐渐变得幽深血戾,他的话音刚落,两个佣兵就上前去架住了廉夜安。
“你们要干嘛!快放开我!不要碰我!”廉夜安哭喊挣扎着,只是没人会将她的话听进耳中,廉夜安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匕首划开她手臂上衣服,为了折磨她,匕首没有直接割进她手臂之中,而是在她手臂来回滑动,折磨着她的内心。
廉夜安的内心已经恐惧槽早就满出,她哭着拼命摇头:“不要不要……”
七杀的耐性已尽,一个狠劲,锋利匕首银刃一闪无情地剐下她手臂上的肉。
“住手!不要啊——”夏琉璃亲眼看着廉夜安被剐肉,鲜血从染红了她素色的衣裳,夏琉璃的情绪到达一个顶点,用尽金力挣脱开压制住她的佣兵,接进被随意扔下的廉夜安。
廉夜安奔溃恐惧到极致反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直接昏厥过去。
“轩辕翊,她好歹救过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夏琉璃慌乱地帮廉夜安止着血,她的双手很快就沾满红血,她怎么都止不住,三天来不间断的折磨都没让她落半滴眼泪,现在看到廉夜安迅速失去血色的脸颊时眼角落下一个滚烫的眼泪,跟着她落下的还有冰冷的微雨。
下着冷雨的芫城城墙之上,轩辕凌霄坐在轮椅上,神色冷肃地看着城墙之下冷凉无人的荒地,他的眼中除了抹不开的肃色,便是沉甸的担忧和思绪
一个披着黑色斗蓬带着银面具的高大颀长的男子走到轩辕凌霄的身旁。
轩辕凌霄不必看也知是谁,他微微敛下自己情绪,他道:“还没有消息?”
“嗯。”男子摘下面具,露出的正是南宫曜冷俊的侧面,他的语气中含有万般沉重的心绪。
南宫曜抚上左手的银戒,他的心脏骤然开始不安地快速跳动着,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让他夜夜从噩梦中惊醒,梦中皆是廉夜安被折辱的样子。
“庭轩和……她也没有消息,凌将军也身陷囹圄,自身难保。”轩辕凌霄在说到“她”的时候眸光瞬间黯下。
“真的决定了?”南宫曜将面具重新带上。
“阿曜明明心知肚明。”轩辕凌霄轻叹一声道,转头看向南宫曜,道:“倒是你,迈出这一步,你至今所得一切可能会化为乌有,可后悔。”
南宫曜眸光垂下,目光落在被她缓缓地转动着银戒,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银戒内侧刻着的字,那是印在他心口的名字,南宫曜淡然开口:“不悔。”
“王爷才是,这一步往后定会成为大皇子的把柄,您要想走上那个位置恐就无望了。”南宫曜道。
轩辕凌霄轻轻地笑了笑,手抚上自己的膝盖,道:“本就无望的事情又有何惧。”
“那便好。”南宫曜轩身走到另一侧,看着城中排列整齐,黑压压一片的东煌大军,城中的百姓都已离开,现在的芜城除了士兵便只是一个空城。
莫乾坤此时走上城楼,道:“万事俱备,就欠二位一声令下。”
轩辕凌霄看向莫乾坤:“您是陛下亲封的将军,这令自然是您来下。”
莫乾坤又看向南宫曜,南宫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