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无聊。”七杀嘲讽地说着,在佣兵的思维里金钱关系比任何关系都要牢固,“既然你这般关心她,就送她去主子的轿辇中。”
夏琉璃自然求之不得,她装作不情愿又碍于情理的样子扶着廉夜安下板车。
二人跟在七杀的身后,在路过卫庭轩所在的马车时,车帘微微地掀开了一角,廉夜安和夏琉璃都看到了一人的侧脸的剪影,在车帘落下的同时,车中的人转过了头,三人目光相对,车帘彻底落下隔断了他们的目光。
两人来到翊王的轿辇前,廉夜安在夏天的搀扶下走上轿辇,在踩上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廉夜安跄了一步摔下,夏琉璃及时将人抱住,廉夜安趁机将藏在怀中的东西放进了夏琉璃的怀里,这本来是她准备用来对付翊王,但现在情况有变,接下来一切只最靠他们之间的默契,只是他们之前会有默契吗?廉夜安对此满是担忧。
廉夜安在夏琉璃的搀扶下走进轿辇,翊王正在打坐调息,廉夜安小心地挪过去,在她离翊王只有一米远的时候,翊王睁开了双眼,黑浊冷戾的双眼直勾勾的看向廉夜安,廉夜安心一惊一紧,慌乱地避开视线。
廉夜安身上过于无害的气息让翊王完全不将她放在心上。
“原来你面帕之下是这副鬼样子,真让本王倒胃口,下次来见本王将面帕带上。”翊王说完被闭上了眼睛。
廉夜安下意识地摸了把自己脸,然后挪到翊王的身后,那里已经放着整套的银针,廉夜安眸光沉了沉。
翊王脱去外袍只剩一件深色的里衣,廉夜安隔着里衣为他施针,因右手受伤,力度把握不住,好几针都刺深了,廉夜安心惊胆颤地继续施着针,一边又要分神去听轿外的动静。
就在她施下最后一针的时候,外面发现巨大的砰炸声,刺眼火光射进轿中,同时夏琉璃在外面大喊:“快出来!”
廉夜安立刻起身冲出轿外,却没想到本该动弹不得的人却猛然抓住了她的手。
“你!”廉夜安惊谔地回头,翊王黑幽的瞳孔布满骇人杀虐气息,咬着牙有些艰难地道:
“你敢算计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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