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拓跋思便出来了,受伤全部都是血,将荷包伸过来,示意我拿去。
“这是什么?”我一边疑惑的提问,一边将东西全部都打开。
这是……药方?
我打开一看,好像不像是吃的药。
茫然的看着拓跋思,我等着他的解释。
拓跋思摆了摆手,受伤的血液溅到了一旁姑娘的裙摆上,掀起了一阵阵嫌弃的轻啸。
对此我十分不耐的道:“皇后的血难道还比不上你们的一件衣裳么?”
听见训斥过后,那些姑娘们一个个都低垂着头,有些不满,可是却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做什么,于是便只用用小刀一样的眼神戳我了。
拓跋思淡淡的道:“是涂的药,你送去药房,这药做起来简单的很,只要照着方子,刚入门的学徒都能够做得来。”
原来是这样,我受教的点了点头,将药方递给了韩凌,我道:“去吧。”
“是。”
韩凌看了拓跋思一眼,见他没有什么要吩咐的了,这才脚步匆匆的往药房去。
此时,刚才才被我训斥过的姑娘又忍不住开口了,“王妃身边的侍女对皇后这样殷勤,莫不是背后另有其主吧?王妃可需要妾身手中调教的丫鬟,保证只听王妃您的话。”
不过是将身边的细作换成另一个人的细作而已。
不过杜宇我而言,已经喜欢了韩凌的陪伴,一想到人来了韩凌就该走,我便心中很是不适。
默然的看了一眼那位姑娘,我淡淡的道:“你难道是长舌妇么?”什么事情都要说上一嘴儿。
这样的话不可谓不凶,一时间,竟是让那位姑娘看上去十分的委屈。
看着萧景耀的视线,完全就是一副,一看她啊,欺负我的样子。
见此,我不禁有些好奇,此时萧景耀还会怜香惜玉么?
对上我的眼睛,萧景耀不由分说的将我给搂住,道:“本王最讨厌嚼舌根的女子。”
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瞬间,眼前的姑娘脸色便变得十分的苍白,禁不住别的,脚步一撤便往远处的帐篷之中跑去。
我戏谑的看了萧景耀一眼,道:“王爷还当真是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
当然,只是在这件事上罢了。
萧景耀含笑看着我,眉目含笑的道:“本王只会对你好。”
切,我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会萧景耀,见到皇后没有事情,也就不在主帐面前多留了,有这个时间,倒不如回去睡一觉。
可是,我白天睡觉的计划从来都没有一次实现过。
韩凌脚步匆匆,喘着粗气看着我,道:“主子,兵部尚书家的小姐上吊了。”
在萧天宸的身边自戕?
兵部尚书的那位千金也当真是好胆量。
“跟我有什么关系。”轻轻吹了吹自己的指甲,我漫不经心的道。
反正现在萧景耀也已经放弃了拉拢兵部尚书,即便他家的闺女死了,我也懒得去悼唁。
“主子!”韩凌一脸怒其不争的样子看着我,道:“那便是方才您跟王爷说了两嘴的姑娘!”
闻言,我不禁一顿,不敢置信的看着韩凌,竟然当真有人为了几句话而跳楼?
这可真新鲜。
可然而,我还是没有兴趣。
“又不是我逼死她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不去。”
“主子!”韩凌看起来快要急哭了,“王爷正在那边跟兵部尚书对峙呢,就连皇上也惊动了,您还是去瞧瞧的好!”
韩凌是真的急了,我也不好当真不去。
无奈,我只能耸了耸肩,道:“好好好,我去还不行吗?”
原本以为只是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子,可然而我到的时候,发现不少人都在。
萧景耀的脸色有些难看,见我来了,对我招了招手,“王妃,此人你可还记得?”
“长舌妇,当然记得。”
在此时,兵部尚书粗嘎的笑笑了一声,看着我的眼神之中带着恨意,“既然王妃都已经承认了,还请皇上治罪!不能让臣的女儿白白枉死啊!”
“怎么能说是枉死呢?”我轻佻的瞥了一眼兵部尚书,最后将视线落在萧天宸的脸上,“她明明是自戕,皇上,这兵部尚书的脑子可能有些不好。”
在皇帝周围自戕是大罪,可以等同于诅咒皇帝,是诛九族的!
兵部尚书听闻我此言,腿脚一软,跪倒在了萧天宸的面前,“还请皇上明鉴啊,小女是受到了战王妃的百般折辱才犯下如此大罪,这一切都应当是王妃的错才是!”
若是我没有看错的话,兵部尚书说完之后,萧天宸的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赞赏?
与萧景耀对视了一眼,果然,这是萧天宸布下的全套。
躲避不是事儿,我选择迎面而上,“有人在背后道本妃的长短,难道妾身还不应当说上两句?就只能由得人说去?”
兵部尚书府上的小姐是不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