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荒而逃一般的,从院子里出来,一脸逃出生天的样子。
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我心情很是复杂。
萧景耀这是……对我真心了?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对萧景耀,我从未和声细语。
唯有那一夜……
抿唇,我不禁奇怪,难道当真是那一夜的缘故?
可……那不过是阴差阳错而已。
微微抿唇,对此,我的心情很是复杂。
此时,我有些不知道应当怎么面对萧景耀,不管怎么样,先逃避一会吧。
莺歌此时追出来,看着我,有些迟疑的道:“主子您癸水来了,还是好好休息吧。”神色微微有些担忧。
闻言,我不禁嘴角一僵,才刚忘了癸水这回事,现在被莺歌一提出来,我莫名觉得肚子一阵酸疼。
无奈的扶额,对莺歌道:“我今日去兰儿那边睡,你让人去告诉一声王爷。”
才刚从萧景耀那边出来,此时若回去的话,我不知怎么面对他。
莺歌还想劝,但是看我的样子,一时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唯有微微叹息,道:“是,奴婢这就去安排。”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若再不去的话,就要开始宵禁了。
我竟是不知,方静涵来了这么久。
不一会,莺歌便回来了,含笑看着我,道:“主子,王爷对您好是好事啊,您为何……”神色间满满都是祝福。
见状,我浑身僵了一僵,讪讪的笑道:“我与王爷并非寻常夫妻。”
闻言,莺歌了然的笑了笑。
我知道我所理解的不寻常跟莺歌所理解的不一样,可明知道她误会了,我还是没有解释的意思。
不知从何说起。
我到了兰儿那边去的时候,兰儿早早便在门口迎接了。
见状,我不禁不赞同的皱起眉头,道:“你如今是怀有身孕的人,怎么能如此折腾?”
如今兰儿有孕已经四月有余,肚子微微隆起,即便胎像已经稳固,但是看上去却还是让人揪心的很。
四个月,身上竟一点肉都没有长,当真让人心中难受。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亏待了兰儿。
见状,兰儿赶忙上前将我给搀扶下来,笑眯眯的道:“主子,奴婢不过是出个门而已,不打紧的,大夫也说,让奴婢多活动活动,将来好生产。”
离生产还有六个月呢。
我无奈的看向兰儿,轻轻点了一下兰儿的鼻头,道:“就你有话说。”
与她一起往里面走,含笑看着兰儿,道:“那些人还有没有来闹事了?”
兰儿知道,我说的是那些闹事的百姓。、
她含笑摇了摇头,道:“有主子的威严在,他们那里敢呢?今日主子怎么傍晚来了,让奴婢不好伺候。”
神色微微有些嗔怪,见状,我做出一副生气得意昂子,对兰儿笑道:“若你不愿的话,我这便走了。”
见状,兰儿与莺歌对视一眼,眼神之中满是笑意,“是奴婢的不是,奴婢嘴碎说错了,该打!”
似模似样的轻拍了一下嘴巴,兰儿道:“给主子的房间早已布置妥当,只看主子可还满意?若有任何不满,吩咐奴才鞭尸。”
自家的地方,又是从前羌然跟兰儿一起布置的,他们一个做事周全,一个在我身边许久,我哪里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轻呡唇角,有一个人,我来此是想看看的。
“听说你将羌然的棺材停在这里,我想瞧瞧。”看着闻言微微有些不自然的兰儿,我含笑道。
兰儿有些不情愿,“主子,奴婢怎么敢将棺材放进来,不过是他的肉身罢了,恐怕惊吓了主子……”
“带我去瞧瞧。”微微蹙眉,我看向兰儿的眼神有些告诫。
见状,兰儿不禁紧紧抿唇,不甘不愿的道:“是。”
事不可违,即便是她也没有办法阻止。
毕竟这儿,我才是主人。
走进安放羌然的房间,内部温暖通风,竟是比活人住的房子还好上不少。
在见到羌然的一瞬间,我不禁瞳孔有一缩。
“这是……”若是我没有看错的话,羌然的胸口还微微有些呼吸欺负?!
这是怎么回事?
我震惊的看向兰儿,想要她给我一个解释。
张张口,兰儿刚想解释却又有些为难。
皱着眉头,我拉着她到正厅去,除了莺歌守门,让其他人都退了出去,我这才皱着眉头看向兰儿,道:“说罢,究竟是怎么回事?”
二话不说兰儿便跪在地上,任凭我去拉也不起来。
“请主子听奴婢说完。”
见她一脸坚定,我便也不再劝,安坐在椅子上,道:“说罢。”
“当日,羌然虽重伤,可有韩凌在前挡一挡,并未射中要害,却依然是性命垂危,奴婢去为羌然收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