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替身!他算什么啊,我这几天才知道他和凌哥领了个证,还不是离婚了,把自己当什么多好的宝贝似的。”
“要不是凌哥你,我早就,”
“好了。”
盛凌冷声打断他的话,拿开酒瓶站起身,随手抽了张纸擦手。
宋晨凯松了口气,全身瘫倒在地上,早知道说出来就会没事,他早就说了。
盛凌擦干净自己的手指,慢条斯理:“宋家有那么多钱?”
几十亿的项目说要拿就拿。
宋晨凯刚露出笑。
盛凌已经接下来继续说:“不用再想什么项目了,我已经报了案,现在人应该已经到你家了吧。”
宋晨凯刚撑起来的笑脸瞬间垮了。
完了,他只能想到,完了。
*
盛凌冷着脸回到南花路。
这房子还和之前一样,没什么变化,只除了少了一个人。
盛凌坐在沙发上,脸色沉沉,自从下飞机,他一口东西都没吃,只喝了点酒。
盛凌头疼得很,他在想,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易无澜到底经历了什么?
门铃响了好一会儿,他才去开门。
打开门是尹松,还有两个关系不错的好友,常会聚一聚,前段时间那两人都出国了。
三个人看他苍白的脸色,尹松还好,已经有心里准备了,后面那两个对视一眼,真惊讶了。
两人近两年没回国,就算回国也是短暂停留,哪里知道这许多的事。
平时几人聚会也是聊些工作事务,或者就一起坐着喝会儿酒,尹松和阮逸话比较多,盛凌和另一人很多时候都是在听。
盛凌也不想说话,转身靠坐在沙发上。
冯德轩为人板正,在旁边严肃问尹松:“盛凌是工作上遇到什么挫折了吗?”
阮逸比他世故得多,一看就知道这是情伤,反问:“舒林青?”
想想也不对,舒林青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他环视了屋子一圈。
随处可见的精致,各种颇具设计性的物品点缀在各处,客厅的三层窗帘都是不同布料的堆叠出的效果,连茶几上摆放的茶具和各类装饰品都是完美撞色。
阮逸想起一个人:“易无澜。”
这回语气很笃定。
尹松紧张看了一眼阮逸,比了一个“嘘”。
盛凌没理他们,只是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挺鼻薄唇,看起来依旧是冷峻模样。
但尹松这些熟悉他的人几乎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消沉。
这会儿说什么都不好,尹松干脆去拿酒,不好说话,那就一醉方休。
等尹松把酒拿回来。
盛凌撩起眼皮看了眼,才说:“不行。”
“不能在客厅喝。”
尹松:?
盛凌站起身,往楼上走:“易无澜会在这儿工作,打扰到他不好。”
尹松听到这话,差点酒瓶都没拿稳,他快走几步,走到盛凌身边,闻到一股酒香。
原来已经有些醉了。
尹松张张口,想说可是易无澜已经搬出去了,你清醒一点。
最后还是闭了嘴。
阮逸站在客厅没动,目光扫了一圈,落到窗边上的桌上,那里还放着几本书,桌上还摆着一盆花,有些小玩意儿散乱落在那里。
易无澜吗?阮逸玩味笑了笑。
回头看了看醉而不自知的盛凌,闲散步伐跟上。
几个人去了盛凌的会客室喝酒,盛凌只喝酒,很少说话。
尹松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跟着喝,有时和阮逸聊几句他们在国外的工作,阮家和冯家生意都移到了门外。
阮家的生意蒸蒸日上,冯家却逐渐没落。
不过冯德轩也不用操心这些事情,他读书好,现在在国外的著名研究所工作,属于科研人才。
盛凌一杯接一杯,他只是觉得冷,冷得很。是屋里开了再足的暖气,是烈酒入喉都烧不起来的冷。
钝刀磨着表层一层肉,一下下的,疼的他只能用酒精麻醉自己。
盛凌讨厌酒,也厌恶不清醒,不清醒的神经让他没有安全感,这次却迫不及待。
酒过半旬,盛凌酒量不错,阮逸看盛凌大半是醉了,才问尹松:“盛凌不是把舒林青放在心上多年吗?”
“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尹松也喝了些,反应了会儿,看了眼盛凌,叹气:“就是……自作自受呗。”
不然呢?
阮逸:“他喜欢上易无澜了?”
尹松喝了口酒,一副我也是个懵懵的表情:“不知道,反正肯定上心了。”
阮逸听到这个回答,看了眼盛凌,也不再问,一口喝完自己手里的酒。
最后四个人里喝醉了三个,剩下的尹松保有一丝清明,给四个人勉强找了被子盖上,就睡在了地毯上。
早上盛凌还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