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子酸馊味。

    “太太！检查过了，楼上被人翻过，但人已经走了。”

    赵相思点点头，“警察到了吗？”

    “到了。”迪欧移步，露出身后的两名警员。

    赵相思曾在警局见过两人，蹙眉道：“费一鸣应该通知你们要保护姜云烟的吗？”

    “是，我们有一队人原本是守在小区几个出入口的，我们两个一直都在单元门口隐蔽来着，结果临街突然发生了小偷抢劫的事，

    我们这一队离的最近，就赶去支援了。”

    赵相思蹙眉，“那小偷抓住了吗？”

    “已经抓住了，是个学生。”

    “他偷了什么？”

    “几卷卫生纸和一部老式手机……”

    “我知道了。你们今晚辛苦了，收队吧，费一鸣那边我会来打招呼。”

    警队离开后，赵相思无奈道：“事发在临近街，又偷了24小时都有警报监控的便利店，不知道这小偷是笨，还是太没经验。”

    “我看是太聪明了。”明宣廷淡声道：“这招声东击西，用的不错。”

    “是我大意了。”赵相思蹙眉，“我原本以为有警队在，他们至少会收敛一些。”

    “这不怪你。不过……”明宣廷看向车上的姜云烟，“你打算怎么安置她？”

    “在事情没查清前，暂时把她带回公馆吧。”

    “我是没什么意见，不过要看她是否愿意了。”

    “我来跟她谈。”

    车内。

    “喝点奶茶吧。”赵相思将冲调好的奶茶递给姜云烟。

    “谢谢。”

    姜云烟颤抖地接过去，低声道：“不好意思，把你的车和毯子弄脏了。”

    “当医生的都像你这么温柔吗？”

    “欸？”姜云烟怔愣地看着她。

    “明明刚死里逃生，竟然还在意这些。”赵相思一手拄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你很聪明，知道躲在垃圾箱，相信那帮人也

    没想到你会躲到那去。”

    “我也是没办法了。”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逃出来的？那些人撬门进去的时候，你应该还在睡觉吧？”赵相思看着她这一身的睡衣道。

    姜云烟攥紧手里的奶茶，“我睡觉一向很轻，他们撬门的时候，我就已经察觉了，还好你早上的提醒让我睡前反锁了门。我利用

    那点时间，从厕所的通风管道爬出去的，那里直通一楼的洗衣房，又刚好能容得下我。”

    “你能两次逃过他们的袭击，和你的镇定分不开关系，不过……事已至此，你还是不肯说出，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赵相思顿了顿，语气沉下来，“就算你侥幸能逃过两次，但下一次……你是否还能这么幸运，可就没人说得准了。”

    姜云烟的脸瞬间惨白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