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桌饭前,带人离去,杨广这一离去,原本的食客,纷纷叫道算账,而有些还没有点菜的食客,听了杨广的话以后也纷纷朝着杨广的酒楼吃饭,一时间,杨家酒楼之中,竟然连一个客人都没有,冷清到了极点。
“少东家,他们也实在是欺人太甚了,东家这才刚刚倒下,就敢如此欺负我们!”
杨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淡定下来,沉声道:“继续做生意!”
然而,经过了杨广的这么一闹之后,杨家酒楼的生意仿佛断掉了一般,许久都不见有客人来。
“少东家,不好了!杨广带人四处宣扬咱们家酒楼不好,把所有的客人都给引到他那里去了!”
酒楼跑堂,燕三,此刻着急忙慌的跑了回来,诉说这件事情。
“还有,少东家,杨广家的菜品价格全部降价,而且分量也超出了很多,许多老客人也全部都跑到了杨广那里去!”
……
一个个不好的消息,同时传来,便是杨真也已经坐不住了,杨雄一家这一招未免太狠了。
杨真登时,迈步,大步流星道:“你们继续,我去找他们理论!”
杨真心知,这件事一定要解决才可,如若不然,杨家酒楼的生意只会轰然崩塌,一旦如此,父亲的伤,以及一家的开销,便全然没有了着落。
“少东家,我们都和你去,不能落了气势,杨家嫡子如此欺人,就不相信杨家老太爷会不闻不问!”
“你们不要去,我,自己去!”杨真屏退众人,沉声道。若非逼到如此境地,杨真确实不愿意去求杨云溪,他这个冷酷的爷爷。
杨府,如今难以再给杨真更多的温暖,他除了还能够在父母那里感觉到一丝的温暖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温暖之处了。
而此刻,杨真去要找杨云溪说理,但是在做这件事情的同时,杨真却在心中已经做好了失败以及体无完肤的准备。
“爷爷!”杨真来到了杨云溪面前,略显恭敬之意。
“来此何事?”
“爷爷,真儿要跟你说一件事情!”
“说!”
格式化苍白的物语,让杨真心中的期待之意也渐渐的磨灭,杨真用仅存的一丝希望,道:“今日,大伯家所开的杨家酒楼,与我父的杨家酒楼之间有了摩擦,杨广亲自来我父的杨家酒楼,诋毁,并且站在大街上拉拢本属于我们的客人,如今杨家酒楼的生意,已经难以为继下去,希望爷爷能够出面主持大局!”
“主持大局,主持什么大局,生意之间竞争理所应当,如果自己没有本事的话,又如何能够怪的了别人!”杨云溪沉默了片刻之后,说出了这一番话来:“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杨广既然与你争,你就争回来就是!”
“我也是如同爷爷所想一般,但是如今杨家酒楼的资金不足,希望爷爷能够调拨一部分资金与我,让孙儿能够与之一争!”
“杨家也是从无到有一点点干起的,当初也不是没人给杨家资金吗?真儿,人要学会靠自己,资金的事情,不可能!”
“爷爷,我父为杨家立下功劳无数,那么可否由杨家承担维持我父性命的药钱!”
“涛儿是你的亲生父亲,难道你连你的亲身父亲也要别人照顾吗?”
“我父亲也是你的儿子,难道爷爷你真的如此绝情吗?”
快速的对话,彰显着越发激烈的言语交锋,杨真再一次的感受到了,世家之间的无情,亲生父子之间都要以利益来权衡吗?
“混账!这是你该说的话吗?滚出去!”杨云溪脸现怒容,轰然之间,出手,一击宏大之威的拳头,将杨真打翻在地。
杨真缓缓的从地上爬了,右手抹去了嘴角的血迹,神色在这一刻冷然冷漠,“杨家主,是我孟浪了,告辞!”
离开杨云溪这里,杨真所想的已然不是人情的薄凉,杨真唯一所想的就只是如何能够赚取更多的钱财,父亲的药钱,杨家显然不会出了,而杨家酒楼这里经过了杨广这么一闹也显然难以为继下去,竞争不是那么简单的,这需要财力作为支持,杨真在接手杨家酒楼的时候,杨家酒楼账面上就已经没有多少钱财了,因此想要竞争,根本做不到。
“想不到,我一心向武,但是此刻却被钱财所累!我一定要以最完美的姿态入主脱胎境!届时,欠我的欠我父亲的,我要一点点的讨回来!”
“咳咳……!”忽然,杨真觉得心口一阵发闷,杨云溪的那一拳可是没怎么留手,若非杨真炼体,而且又有了进步的话,这一拳估计能够要自己半条命。
“杨家,因这一拳的缘故,看来已经无需在放在心中了!拳掌断恩义,以此为终结!”
这一刻,杨真的心中仿佛无比的轻松了起来,挥剑斩断了心中的一丝执念。
“即日起,为父母,为自己!”杨真心神微凝,决然之极。
杨真再度回到了杨家酒楼,独自进入了居所之内,以动功化解杨云溪那一拳所带来的伤害,而今杨真气血强盛无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