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炸药和火药,这样等它再次出现的时候,我就可以……哈哈哈哈……。”
等黑玫瑰终于因为劳累和惊吓睡着了,夏丹开始怀疑这个传说中的夏末小战神精神出了问题,要不然就是被吓的神经暂时出了毛病。且不说这种同归于尽的招数不是正常的人能想出来,而且那些炸药,搜罗整个夏末王境都未必能找到一半。
他正在思考,却看到他的弟弟夏炎,在努力的爬上一匹高头大马,他矮胖的身体十分紧张的塞到紧致的战甲里,往马背上蠕动的动作像极了浣熊。
“你在做什么?”夏丹问他。
“战斗!”夏炎的回答简短有力,然后却噗通的从马背上跌落下来。
夏丹想去休息的想法还没有到卧室,就被弗格森的满面愁容打消的无影无踪
“怎么了,弗格森先生。”
弗格森和他在鹦鹉宫的二楼窗口下交谈,这里没有人,而且偏僻。大部分的仆人和卫士因为折腾了一夜,都去补觉了,鹦鹉宫的守卫主要是狮子团的人在担任。这些人并没有良好的作客礼仪,骄横跋扈的把鹦鹉宫当成了仆人的家,而且搅乱骚扰的周围居民叫苦不迭。但是夏丹也没办法、没精力关心这些。
“我刚才在领主睡觉前,跟他简单讨论了幽灵和黑玫瑰的事情,因为黑玫瑰在家族地位里的尴尬,他不可能向王族示弱,所以他宁可置身险地也不会找王族的人帮忙。虽然现在并不知道幽灵为什么对他不利,不过背后多半是有人在使用什么阴谋。所以领主的意思是——尽快让熠嫁到龙庭,然后寻找别的能够除掉幽魂的办法——”
90、祈祷于神明
正如之前所预言的,橘沫儿再次见到玛索仅仅是第一次相逢的七天之后。
她需要他的帮助,从另一个角度讲,与其说她需要神明的恩赐,不如说她极度缺乏安全感。
所以当她主动的来到玛索身边的时候,玛索安安静静的坐在他破烂的凳子上,似乎等待她很久了。
“孩子,你受苦了,别怕。”玛索微笑着说。
她差点流下眼泪,玛索温柔的声音似乎打开了她的心扉,几个月以来,她在鹦鹉宫过的怎么样,在怪异的接连出现下有多么害怕,这些始终没有人问候,没有人关心她。
而真正知道她感觉的,竟然是个陌生的老人。
玛索在她耳畔慈祥的说:“你若是心有不安,将心拿出来,我给你安心。”
橘沫儿答:‘可是我找不到我的心。’
玛索慢慢站直了身子:“好了,我已经替你把心安好了。”
橘沫儿听不明白他的意思,这个老教徒的话总是让人云里雾里。
“忏悔你的罪恶之身,命运之神莫拉会永远保护你。”玛索轻轻的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橘沫儿闭上双眸感受着那种莫名的慰藉从头遍全身。
这是久违的放松,似乎从她作为婴儿呱呱坠地以来,就从来没有这样安神,这样恬静过。
这一刻,她似乎已经不是她自己,而是虚无,她飘荡在安详的宇宙空间内,四面八方包围着她的,都是如羊水般的液体,然而却并没有让人感到压抑,反而无比畅怀,无比安全。
“您能救鹦鹉宫于苦难吗?”橘沫儿睁大了眼睛,充满期盼。
“不能。”玛索的回答有些让人失望,但是他接着说:“能救你们的,是你们自己,是斯丹纳尔.莫拉,命运之神。”
“它是什么,神真的存在吗?”
“莫拉之神是世界上唯一的神,只有皈依于它,才可以避凶化吉,才能得到幸福。”
当橘沫儿和玛索来到鹦鹉宫的时候,那些男人们并不意外,
欧兰教会在夏末、为阙广为传播,据说他们真的有神秘的力量,可是谁也没见过。如果欧兰教会能有人出手帮助他们,最多也就是无效罢了,并不影响他们寻找别的解救方法。
但是经过初步的接触,他们失望的发现,这个老者并不如他们期望的那样,是个厉害的巫师,或者是拥有高朝的法力,不要说强大的亡灵幽魂,就算是一只山羊,都能轻而易举的把他。
于是作为主要接待人的夏丹和弗格森怠慢了他,让他跟侍者住在简陋的平房里,可能他的作用就是每天吃饱了饭,然后为鹦鹉宫的英雄们祷告。
不过渐渐地,不到一个星期,夏丹等人就惊奇的发现,身边的侍者有些不一样了,他们常常面带微笑,私下里念念有词,看待主人的眼神也和以往大不相同。
如果以前是尊敬、畏惧,那么现在则充满了怜悯和莫名的慈悲。
好似从人类在看可怜巴巴的猴子
他们真正的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大批的狮子团、鹦鹉城护卫在不值班的时候聚集起来参与到玛索的宣讲中。
宣讲的地点就在鹦鹉城的草料库,这里有大片空地,可以供玛索的信徒跪拜。
最先加入其中的有橘沫儿和其他的几个军官家眷。
值得注意的是,他不让信徒跪拜,让他们和自己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