绊,要是不做几件不伤人又放纵的事情,还说什么年轻,我带你走出鹦鹉城,去那些你从没有去过的地方,我们去采野果,去抓蝴蝶,去在夕阳下看飞舞的柳絮,我们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管,忘记命运强压在我们身上的一切,自由,那就是我们的宿命,幸福,就是我们唯一的追求。什么黄金白玉,什么荣华富贵,我们都不要了,我们要的只是自己的生活,我们要的只是自己的选择,去选择吧,去追求你真正的人生。”
夏熠被这一连串的话语击中了内心,经受了惊雷一般的轰炸和惊悚。
吉恩柔柔的伏在她耳边,对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
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静与祥和,月亮的光落在树丫上,落下斑驳的黑影又清又冷,淡淡的,柔柔的,如流水一般,穿过窗户静静地泻在鹦鹉城上空,将家家户户的地板点缀得斑驳陆离。月光是上苍派来的美妙天使。她游踪如缕,吐气如兰;她辞空而落,舞步轻盈。那些有关月之神的传说,至今还让尘世的人们浮想联翩。
就在这样一个夜里,吉恩和夏熠双双出走鹦鹉宫。
后来的东帝国历史对这一切匿而不表,只是说:某某在某年,停留在鹦鹉城而已,后鹦鹉宫被毁,某安然离开鹦鹉宫,毫发未伤。
历史仅仅是历史,世界上最难分辨的颜色是黑与白,吉恩、夏熠还有杜鹃的故事还会继续,不过在今夜之后,吉恩从此不是吉恩,夏熠也从此不是夏熠,他们会以另一种身份出现在历史上,留给后人无尽的猜测和遐想。
9、龙庭后裔
吉恩和夏熠从最近的路来到南门,这是晚上鹦鹉城唯一开着的门。
晚上出城的人少之又少,除了他们以外,同一批的只有一个农户和一个商人。
守卫城门的都是狮子团的士兵,他们打着瞌睡,吃着小吃,喝着鹦鹉城的金酒。
“你,这么晚出城,干什么的?”
“张六,做鞋子的,我得去秋叶城送货,长官,这里是一车货物,都是上好的牛皮鞋,您挑两双?”
“走吧——”狮子团的士兵不太稀罕这等手工匠的鞋子,抓起来看两只,都是粗制滥造的产品。
然后又问第二个人:“你是干什么的?”
“小人在城外的岳母生病,小人去看望看望。”
“走吧。”
“你——”
“小人是城里得到药户,今天要去山上守一晚上采药,不是吹牛,小人的药是上乘,军爷您要是有个病啊灾的,您找我,药给您便宜……”
“行了,走吧。”
接下来是夏熠和吉恩,吉恩走在前头,两人相隔两三步,夏熠已经被女扮男装,粗看看不出面容。
“你……嗯……你……”
吉恩点头哈腰的答:“我们都是返回北上学府读书的学生,恋家在家里多呆了两天……”
“行了,走吧。”
守门兵催促。到了夏熠这里,夏熠跟着吉恩低头走过城门,距离城门还与几步的时候,那守门兵突然问夏熠:‘小子,你叫什么。’
夏熠正不知怎么回答。吉恩抢答:“这是我家亲戚,我们去北上学宫上学,都是北上学宫杜邦教授兼学务长的学生,是农户的孩子,让军爷见笑了。”
守门兵不耐烦的摆摆手,让他们走了。
吉恩前脚出了城门,夏熠紧随其后,城门背后口有个巨大的火把,照射着她,她下意识的抬手挡住光线,紧接着听到守卫兵的咋呼:‘这小子的手跟娘们似的,哈哈哈。’
夏熠有些怒气,忍不住回头看那几个猥琐的侍卫,不妨手腕颤动,头罩落了下来,随之展现的还有满头的秀发。
“站住!”守卫兵站起来,拿着长枪走来:‘你怎么是女的!’
夏熠正不知怎么作答,吉恩赔笑说:‘这的确是女学生,走夜路走得方便才是,免得受到打扰,您看这个——’
吉恩拿出几个大钱,装作笨拙的样子想要行贿。
“算了算了,滚吧”守卫头一次见到用三四个钱讨好他的人,看来真是个迂腐的学生,摆摆手就让他们走了。
吉恩和夏熠走到门口,迎面正好走来个汉子,和吉恩擦肩而过,正好见到长发披肩的夏熠,惊呼:“这不是鹦鹉宫的夏熠王女么,你们大晚上的出城啊?”
听到这话,吉恩正要解释,忽然见到路口有无数战马奔驰而来,顺手抓过靠自己最近的守门军官,冲夏熠试了个眼色,让她快走。
夏丹每天都很忙,不忙的时候也很烦,父亲受伤,所有的大小事情就都完全落在了他的身上,单单是那个祖宗似的黑玫瑰就需要他一天三请安的照看,他几乎已经忘了吉恩的存在。
直到晚上,传出来吉恩再次逃跑并打伤守卫的消息,不单如此,他竟然还劫持走了他的妹妹夏熠很愤怒,不仅是看似人畜无害的吉恩打伤了守卫,而且竟然还劫持走了他的妹妹,这个妹妹对鹦鹉宫的重要性和龙骨等同,他甚至在往坏处想:龙骨没了,妹妹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