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金色的双眸染着浓浓的痛苦与悲哀之色,却是再不看到他一眼,许久没听到声响,她再次扬手指着门,一字一句道:“我现在不想看到你,快、滚!”
皇帝抿了抿嘴,线条一流的轮廓清俊冷冽,一双阴郁深羁的双眸冷若寒潭,最终却是一句话不说,大步的走了出去。&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待皇帝走远,夜妃抱着身子一点点的蹲了下去。
全身的力气彷佛在瞬间被抽干,她痛苦的抠着指甲,手上一片鲜血淋漓却不觉得疼,深深的绝望与悲哀在眉宇间蔓延,她抽泣的不能自己。
为什么要让她活着?
既让她活着,又为什么要让她生不如死?
“娘娘……”有宫女进来,小心翼翼的站在门口。
夜妃冷笑着抬起头,一双阴鸷的金眸如魔鬼般盯着门口的几个宫女,笑着如地狱的勾魂使者。
宫女被她看的一惊,脚步生生的定格在门口。
夜妃又是一笑,带着铺天盖地的怒气与暴虐之气。
当晚,凤霞宫夜妃娘娘大发雷霆,处死凤霞宫女7人,粘腻的鲜血如地狱之花般染红了凤霞宫,一时间宫中人人惧怕夜妃,第一妖妃的名号也越传越厉害。
御书房
“怎么样?”
皇帝盯着躺在床上的的花木深,眉宇间神色莫测,薄唇轻抿着,抿出一个无情的弧度。
留白给花木深捏了捏被角,没什么表情的道:“梦魂散引发的旧疾,到没什么大碍,好好休息俩天就行了。”
“他……”皇帝想着措辞,软了声音:“他看起来很痛苦,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
花木深曲卷在床上,脸色苍白而毫无血色,他身上冷汗淋漓,整个人痛苦的扭曲在一起。
留白叹了口气:“他没有受伤,现在的痛也只是一种心理作用,他现在之所以痛苦也不过是因为梦魂散唤醒了以前的记忆,只要稍微的碰触,他就会痛的生不如死,那其实只是他自己的心理作用。”
皇帝问:“有没有治愈的办法?”
“没有,只能靠他自己慢慢走出来,或者永远不再去触碰。”留白摇了摇头。
这种心理作用药物根本就不用,除非他自己走出来,否则谁也帮不了他。
皇帝沉默了,一时间愣在了原地,眉间的担忧之色与愧疚浓的化不开。
他在想,现在稍微被人触碰了一下就痛成这样,那当初,他该有多痛啊!
十年,这十年他在宸兰国究竟怎么过的可想而知。
皇帝他,甚至没有勇气去想。
这对花木深来讲,太残忍了!
他捏紧了拳头,如画的眉目一片肃杀之气。
上官南轩,终有一天,朕会象踏平西楚国一样踏平宸兰国!
傍晚时分,皇帝座在龙座上批阅奏折,他沉思着,却是怎么也看不下那枯燥的奏折,眉宇低沉焦躁,如画的眉紧紧的蹙在一起。
思音走过来行了个礼,小声问他:“皇上,深王爷今晚是在宫中歇息,还是送回深王府?”
皇帝想了想,沉思道:“送回去吧。”
“是。”思音再次叩首,正准备退下,却听皇帝又道:“等等。”
“皇上还有什么吩咐?”
“朕亲自送过去吧。”皇帝抿了抿嘴,眼底一片坚决。
“是。”思音也不好说什么,却是猜到俩分用意。
皇帝要亲自送过去,怕只是借口吧?
那个女子,此刻还在深王府呢。
皇上啊皇上,既然已经决定放手了,您这又是何苦呢?
唉,思音叹了口气,转身去吩咐马车。
傍晚时分,日头西斜而下,橘色的光芒染红了整片天空。
夏流焦躁的等着小亭子内,她已经想清楚该怎么做了,可是这一天却没有等到花木深。
等待之于,夏流只觉得心越来越寒,也不知道花木深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出去也不给自己打声招呼,难道自己恼了他么?
直到傍晚时分,夏流才等到消息。
彼此,管家匆匆来报:“夏姑娘,王爷回府了。”
夏流一惊,看管家有些欲言又止,却是没注意,忙问:“在哪儿?”
“卧房。”
夏流赶过去的时候,门大开着,夏流人未到,声已道:“花木深,你回来了?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