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是他将这个问题提了上来,她不是该怪他么?
“就算没有你,曼罗也始终是我和他之间的问题,我为什么要怪你呢?”
她顿住了脚步,那种麻酥的像似被电击到的感觉,终于逐渐的远离。&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又动了动身子,很好,警报解除,已经可以正常走路了。
不过,一把拍开他的手,她冷笑了一下:“我说过,我不会输。”
说着,大步的走了,头发在后面一甩一甩的,有种雄赳赳气势。
这次他没有阻止她离开,看着她急切离开的背影。
他在心里笑了一下,有些苦涩的……
怎么说呢?
这种心情真的非常复杂,他在心中挣扎着,矛盾着,绝望着……
夏流回到杂役房,就当个鸵鸟将自己埋到了床上。
脑子放空,一片空白,脑海中唯一想的就是睡觉。
她几乎是催眠般这样想着,朝着睡觉两个字坚定的前行。
想着想着,最后竟真的什么都没想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是被一阵箫声呼醒的。
她在睡觉,这种声音就自发的进入了她的大脑。
似乎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所以这声音一响起,她就醒了。
仔细的凝神去听。
那是一种很悲哀的声音,很有感情的,却也很哀伤。
那种哀伤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让人听着都觉得悲哀。
而且这首曲子,似乎是……虫儿飞?
她跑去偷偷的开了个门缝,果不其然的就看到妖孽在不远处。
他的手指,晶雕般漂亮,手上拿着碧玉箫,妖治的唇在上面轻轻的吹出好听音符,在暮色下,一袭似血的红衣,妖娆艳绝,艳色迷离。
眼皮轻阖着,又浓又长的睫毛半垂下,遮住了那双勾魂的桃花眼。
那感觉,太冷颓了。
有种堕落天使般颓废的美,极致的诱惑。
夏流看着,认真的看着。
她的心,似乎被什么轻轻的撞了一下,不重,却那么那么的疼。
她抹了抹脸颊,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其实走到这一步,谁都怪不了。
真要怪谁的话,夏流似乎才是那个插在他们中间的小三。
只是,这也不能怪她,毕竟她也没有错。
叹了口气,她的目光黯淡下去。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轻抿着唇,一脸的倔强之色。
等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妖孽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门前。
他站在门外,透过小小的隙缝凝神着她。
上挑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那美瞳深处,很深情,还很受伤……
似乎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她大开门,静静的与他对视。
天地间,似乎只有他们。
那一刻,他们眼中也只要彼此。
沉默,在蔓延,似乎连空气都稀薄了。
他们两个人,倔强的与彼此对视。
就像是,未成熟的孩子。
有委屈,有受伤,却没有妥协。
她的骄傲不允许。
他的使命不能违背。
说是孩子,其实也不对,因为少了很多东西。
终于,他先叹了口气,打破了这窒息般的沉默,他开口说话,语气已然带上了淡淡的悲戚之色:“流,婚礼定在下个月。”
婚礼,他和曼罗的婚礼。
他终究选择曼罗,选择结婚。
她移开了眼睛,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后抿了抿有些泛白的唇,一脸的坚毅之色:“如果你只来告诉我这件事情的话,那么你可以走了,还有,我不会对你说恭喜。”
因为我说不出口。
她真的很想爆粗口:KAO!我诅咒你,诅咒你!
你说,你要结婚就去结啊。
没必要专程跑这一躺。
真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来打击她,或者刺激她的。
拜托,她现在真的已经被打击到了。
是真的被他伤到了,那么轻的一下,却那么痛。
“不是……”微微的蹙起如画的眉,花木深看着夏流,坚定的开口:“我来告诉你我会和曼罗下个月完婚,我来告诉你,我会娶你,一定会的。”
一定会的,不会退缩。
不会再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