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劫狱,听说知州府衙的柳大人……”突然小声,“被行刺了!而且死状极其之惨!”
哦?柳清玄死了?
在听到这时,小厮已将粥和包子端上来,于是应如是嚅着嘴里软化了包子,拉长耳朵继续听着。
连非夜也是小口地食,虽目不斜侧,可也默默听着那些人道。
“呵,那个狗官总算死了。”有人反倒一种值得高兴的口气道。
“不止如此,听说昨晚知州府衙的官兵,也被通通撂倒,到现在还都昏迷不醒呢。是不是有什么人盯上知州府了啊?”
“那知州府衙大牢里关押的犯人,不是被冤的,就是替人顶罪的,管他谁劫狱呢,反正劫得好!”
应如是只觉,这柳清玄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啊。
然后便听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不过,前几日从京都来缉捕钦犯的那个沈大人,好像官头不小,却也下落不明!”
“沈大人又是得罪了什么人?难道是同一伙人?不应该啊,沈大人才来沂州没几天。谁跟他有仇?”
“天下乌鸦一般黑,可能铲奸除恶,一起除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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