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是虽未当面与非夜谈论过毒君,但以他对江湖中事的知晓,也能判断出是谁人所为。
可心中疑惑甚多,无法确定的事,他从来不说出口。
故而应如是与他沟通,甚是困难,本来话就少,还藏机,只能她自个儿在脑袋里乱七八糟想着。
反正明天船一靠岸,他们就到沼国了。
等在沼国找到那个百里毓,她们寻个地方隐姓埋名起来,什么沈深不沈深的,就不信他能追他们到沼国去!
然非夜愿不愿意跟她留在沼国,又是一回说。万一他又不怕死地回京都,她再想拦,也没有理由拦了。
可她不想去送死,但眼睁睁瞧着他去送死,也实在不忍心。
将眸又望向了,同她坐在床沿的这么个人,脸上皱巴巴的,裹了一层猪皮,还掩不住那一身冷漠的气质。
因外面风雨已至,这船摇摇晃晃,他们坐在床上的时候,身子也跟着摇晃。
倒不是什么大风雨,能将船掀得人仰马翻,毕竟出江时,碇手都会提前观好天气,若是过于恶劣,船压根都不会出。
安心待在船舱里,只要不去船面上,就没什么事。
然应如是将眸望过去时,非夜却是将脸一别,仿佛还在跟刚才的事置气一样。
虽是面无表情,但他那别扭的小心思,应如是怎看不明白。故而安慰道:“是船太晃,我没站稳才扑到你身上的,你又不能怪我。而那些人说什么,嘴巴长在他们身上,我又管不了。你若是因名节的问题生气,那大可不必担心,咱们是易了容的,等到岸上,将脸上假皮一撕,谁知道你是被一个男人扑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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