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我排挤还来不急,你们岂能来拉拢我。’
邬明尧:‘邬某即冒这一遭风险,又岂有不信之理,尊主明白明哲保身,亦该明白寻时借势,我天建都在他人看来若遭此不测,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即不能灭的干净利落,您得到了亦用之不爽,尊主不如扶持一把……’
祁琳:‘烦邬先生先走一步,将简婷接到太湖小榭她与简玫姐妹相聚,我随后便到。’
邬明尧只是磕头,不知如何言谢,亦不知这是几分救命稻草。
祁琳:‘你能留着姐姐的清白名誉,我谢谢你。’
邬明尧:‘今日若不成,或我求了长小姐也说不定。’
祁琳:‘我当为姐姐减去麻烦,或今日你连累了姐姐,留下了我,我未必是权衡之人;今连累了我,未去招惹姐姐,才是长久之计,若我不成了,姐姐与二哥,尚可互为犄角。’
邬明尧不是不明白,只是管不得这些,装着云山雾绕,不知生路何从,自从他绕过张踏求见凤衣,便再无退路。祁琳比徐简婷晚一日到太湖,几只燕儿由肖缨引去了他处,允湘陪伴左右,内廷沉寂,阴云浓重,恰是雨露时节,纸窗之下晦暗闷热,待徐氏二姐妹扶持入室,简玫理当行礼,便当先跪了。徐简婷泪眼相望,如乞如求,她本不该直视祁琳,但因心事繁重,含泪上前几步,看着祁琳双眸,望一刻,读懂了什么,便再无言无语,只是闷声欲跪。允湘一个箭步给迎了起来,亦没有半分言语,只觉着简婷双手汗水似要将袖口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