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一批谋士都是应该带进京中的,可惜人心不古,人心终还是易变的。
兴王世子也罢,小兴献王也罢,复议储君也罢,都是同一个人,当年的那一点少时情怀,终是经不起什么考验。虽为他出谋划策,助他一路入京,水路、陆路两只队伍混淆视听,最终保他平安入京,情谊终也不及世事变化!不论是谁凉薄,往事几许,一朝烟云风吹散罢了。
由于老兴献王已经故去,当年他立储之后,兴王府长使张景明和王妃蒋氏,对他身边的随从及王府门客,进行了严格的筛查,许多人觊觎储君对祁琳的信赖,她才招来了杀身之祸。世人岂会明白,北祁杀手之邦,若非祁琳忧思三哥祁鸣之死,又岂会出现在那里,何须贪图世人眼中的权贵,无奈,功未成,身须退,就随张踏远走,一路去了滇南。
光是内阁首辅杨廷和身边,就不知埋藏了多少暗人,诏书草拟之际,消息已经传回青峦宫,二哥子信手中掌管着不少京畿密信,不然张踏又是为何,那般巧合就去了安陆州,以防不测。
往事无须再提,说来话长都是无由。
且看赵坤是否敢张扬出去吧,他若不能守口如瓶,庄氏必然察觉,那就再也拖不得了。祁琳并不想把事情闹大,并不想动用外头的北祁卒众,只是对手已经看清了阮达的脸,一切行事,少不得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