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无辜的,岂不是…”
祁琳:“所以说琬儿了,这十几年噬心,早已了。”
阮达不忍再问,他俩坐在林中大树下,说到此处,祁琳抱膝,亦言语了。
眼眸能通心曲,因不愿流露无奈,他俩双双合目孤坐,夜风凉浊,孤月隐晦,耳畔风过,树影婆娑,若想解一解此刻心中的苦,最好的应当是曲子吧。
祁琳思绪里,假意想起的,是岭南乡间,葫芦丝吹奏出的辗转民歌,那里的曲调妩媚多情,最是民间俗世的样子,许是能解孤绝吧。
这几日下来,北祁底下氏族窥视,主公的浔阳卫有调动;凭此而论,曲南殿主失踪,无法正位的消息,此刻,也该传到滇南了吧!
即便内宗,将消息捂得严实,邵益生也该送往滇南,张踏必已经知晓,这点事,长姐还是做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