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保贵起身询问道。
陈民生也走上前来:“永生,大夫咋说的,有没有大碍?”
“爹,大哥,大夫说没伤着筋骨,休养些日子还是能恢复的。”陈永生避开了陈民生伸过来的手,朝着陈保贵道,“爹,我来领秧苗,还有那七亩地。”
陈永生方才的动作,陈保贵看的一清二楚,遂对着自己身后的人道:“有生,富生,还不赶紧分给你四弟秧苗!”
二人将秧苗分在两筐篓子里,朝着陈永生的面前重重一放。
“我看你怎么插,糟蹋了这些秧苗,爹可是要将地给收回来的。”陈富生冷哼一声。
“富生,咋和老四说话的?”当着外人的面,陈保贵只是象征性的说了一句嘴,“老四啊,爹把东边的那七亩地分给你,正好离老屋近,这秧若是插不完,等我们插完了就来帮你,你甭听你三哥拿话唬你。”
“爹,不用了,我已经请了陈松他们帮忙。”陈永生的脸至始至终都没有半分笑容。
“叔,您放心,有我们几个,那七亩地今儿个保准插完。”陈松一步上前,和陈虎一人抬了一边,剩下的一筐则是让陈弘文兄弟二人抬着。
闻言,陈保贵面子上有些过不去,瞥了一眼几个孔武有力的小伙子:“成,有他们帮你忙,爹也放心,那你们赶紧去忙吧!”
“是,爹!”陈永生领着他们去了东边的水田,与老陈家的人遥遥相望。
待他们走后,陈富生冷不丁的在陈保贵耳边道:“爹,您就别拿自己的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了,我瞧着老四根本就不稀罕咱们帮忙,何必呢?”
“你给我少说两句,赶紧下地里去——”陈保贵拉长了一张脸,催促众人下地里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