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被赶出家门,将来你还怎么说亲,贤儿如何立足?”
“娘觉得奶会给我说亲事吗?”陈鱼不顾脸颊上的疼痛质问着杨絮。
杨絮被她呛得脸白,回头看了一眼蹲在炕下的陈有生:“孩儿他爹,你倒是说句话,这孩子莫不是疯魔了不成?”
陈有生有些手足无措,他本就没有拿主意的性子,这么多年,都是在家听吩咐做事儿的,让他拿主意,简直就比登天还难。
“我都听你的。”陈有生磨磨唧唧的憋出一句话来。
杨絮险些气得倒仰,略整理好思绪后拽着陈鱼的手:“鱼儿,咱们不能和你四叔四婶比,你四叔他能上山打猎,你爹呢,他就只会种田,离了老陈家,咱们只怕会——”
饿死二字,太过残忍,当着孩子的面,杨絮万万不会说出口。
陈鱼知道爹娘性子软弱,遂将苏凝同自己说的话都同杨絮说了。
“娘,四叔如今手受了伤,他们都没被饿死,你和我爹,还有我都有手有脚,怎么会饿死,分了家,咱们有七亩地,您还有那么多菜种子,咱们一家都是勤快人,娘,咱们分了吧,弟弟晚上做梦都喊饿,您难道听不见?”陈鱼扯着杨絮的胳膊哭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