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过来。”
“算他还有些眼力见!”等白术挑了帘子去后面库房时,张广白哼了哼。
苏凝算是知道为啥人们常说,人越老越小,这张广白可不就是个老小孩。
“小娘子,老夫——”
“张大夫叫我苏凝就成。”苏凝站在他的案桌旁边。
张大夫起身朝着陈永生走了过去,示意他伸出胳膊,一边查看他的伤势一边道:“苏凝啊,你方才说你爹在陈家村授课,这么说来你爹是——”
“我爹名苏清河,是位秀才,并未有官职,我也是因为识得几个字,这才从书上得知这鼠尾草的功效。”苏凝面不改色。
张广白捋了胡须,“原来如此,这么看来,你还有些天赋。”
“什么?”
“没什么,你相公的伤势已经有所好转,不用继续吃药了,一会儿我给你拿瓶药,你带回去每日涂抹在伤口处就行了。”张广白替陈永生揭开了纱布,那手腕处的血肉通红一片,且里面的肉已经渐渐愈合,不过看着还是有些恐怖。
闻言,苏凝感激涕零:“多谢张大夫了,那这药钱——”
“还是二十文,不过老夫有个小小的要求,你得应我。”张广白站直了身子,看向苏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