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她。
“因为我要守住龙家窑。”景云站起身来,她理好耳边的碎发,捋平裙摆的褶皱,挺拔而端庄地立在他面前,无论何时何地,她都是景宝斋的女总裁,龙家窑的大管家,她郑重地说,“所以我会好好工作,但也请你自重,如果你再对我说出、做出不恰当的言语和举动,我就告你职场骚扰。”
越开愣了三秒,竟自嘲地笑起来,“你好像比以前更厉害了。”
“可我不会感谢你。”她冷声道,“你知道我以前经历过什么,就算我现在变得强大,也是我自己的事。”即便她学会了安静、学会了蛰伏,越开对她的伤害也不会减少一分。
“好。”他点头,向她伸出左手,“那就只能说合作愉快了。”
这是他们的第二次合作,景云没有与他握手。
她足够决绝,也足够狠辣,但她没有自己说的那么豁达。她没有勇气与他握手,因为她记得阿开掌心的温度,记得他指腹粗粝的老茧,她不忍、也不敢去触碰任何与曾经有关的记忆,就像她原本一直戴着那条南红项链,直到遇上越开的那天,她才将它摘下,锁进柜子里。
只要受过伤,就一定会留下疤痕,景云很害怕,她害怕属于阿开的那道伤口,永远都结不了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