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个法子，确实倒是个主意，二楼有这么多姑娘，除了自愿的，就都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吃，也就留了下来。那个徐丁香，也就是个意外，十个人里面都出不了一个，到时候把简朵儿哄过来，等成了她的人，还愁她对着干不成？

    至于那个肖正阳，不过是个外地打工的，常年回不来一次，想必也是个爱财的，到时候多给一些钱，安抚一下就是了。

    ……

    这天，县城里撞死了个人的事儿，惊动了城里警察局。

    人是自杀，本来可以结案了，但是那天那个帮简朵儿店里解围了的年长警察在去徐丁香葬礼的时候，听到他六岁的弟弟在那儿哭，“姐姐是被人害死的，你们为什么不替她报仇？”

    徐丁香的母亲脸色一变，赶紧捂住了小儿子的嘴，压低声音训斥，“胡说什么，你不要命了不成！”

    小孩哭得厉害，大概是心里真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