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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眼瞧去,见太傅是一个白须白眉的老人,便低声说着:"一殿之中,这么多人。我如何脱,又为什么脱?"
太傅从袖中拿出一条血帕,说着:"昨晚有一位才人,掉进水塘中没了,可是,在她身上却留下这封血书。血书里面写着。太子是女的,她看见了,在慌不择路下,她掉进了荷花池里面。"
我在太傅说完,直接笑着说:"那这血帕,也是她写的?她既然有时间写这血帕。为什么不喊人?"
太傅沉思了一会儿,说着:"这也是一个疑问,不过,那位才人已经死透了,想要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想来还要推敲一番。"
"哼。"我轻哼一声,不做答应。
"太子还请见谅,现在臣想请问太子,昨晚你在何处?"太傅见我没说话,便又问。
"我一直在守着我的母妃。"
"何人给你作证?"
"素来,我母妃殿中就少有宫女伺候着。除了我和我母妃,还有谁能给我作证?"
"那就有请皇后过来"太傅拱手作辑,开口说着。
我直接站直了腰背,看了一眼龙床上的皇上,在看向太傅,说着:"太傅,你这是要在这里审案吗?"审的还是不明不白的案子。
太傅拱手作辑,说着:"太子,身正不怕影子斜,是非曲折总有一个水落石出的时候,还请放宽心些。"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可是,在我们说话的时候,依旧有太监出了这个宫殿。去请皇后来。
我看着左左右右的人,说着:"看来,等皇后来了,我这衣服不脱也不行了?"
皇上躺在床上,说着:"太子,等此事了了,孤会给你一个交代的。"毕竟,太子不是普通的皇子,不能草率。虽说,眼前的人是偏阴柔了点,但是他是太子,是个男的。这是他打太子小时候就知道的,毕竟太子的面貌大多数都是随他的。
然而,躺在龙床上的皇上,就算这样想。可是,他又拿眼细瞧着我,一时半会也是雌雄莫辨。
然而,等了一会儿。两个太监缩头缩脑地进来。
"皇后呢?"
太监总管走到外面看了一圈,见没有皇后的身影,他进来踢了两个太监的小腿,开口问着。
"皇后她??"
两个小太监头低的极低,他们支支吾吾就是没有说。
我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我立马往殿外跑,一心只想往皇后所居的宫殿去。对于验明正身的事,就这么搁置了。
皇上靠坐在龙床上,说着:"太傅,你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是。"
太傅拱手作辑,跟了上来。
我直接跑了起来,怎么会,应该不可能的,我出殿门的时候,母妃她还是安好的啊。
那两个太监不敢说的样子,让我心头有颗石头直直地往下坠去。
皇后居住的宫殿,在这时候多了很多在宫外探头探脑的宫女和太监。
"你们在做什么?!"我大声斥责着。
宫女和太监全都跪了下来,谁都不敢开口说话。
"滚开!"我心头闷着,语气不好地说着。
太监和宫女膝行着往旁边去,我平息着如何也平静不了的心跳,一步一步地往殿中去。
母妃她还在她的寝殿中躺着,只是,她现在很安静。
"母妃?!"我轻叫着。
然而,母妃她依旧不动,就连一句回答都没有。
太傅后脚跟着我进来了,他打量四周,又看了上下,他说:"刚才两个太监说,他们来时,皇后就已经走了。"
"不会的!"我大声否决着。
重来这一世,遇见母妃,我以为我会弥补那一世,一心想找着亲生母亲,想要有母亲陪伴的温暖。
可是,这种温暖怎么能这么快就消失了?!
我以为,我假扮太子,虽说有不情不愿的成分。可是,有着一位一心一意对我好的母妃,我心里其实是很乐意继续扮演下去的。
哪怕,到时扮演的会是皇上,我也无所谓的。只要母妃在,我就陪着她。
然而,事情发生的太快,母妃她不见了,她不在了。
我走上前,看着睡容安逸的母妃,捉住她的手,说着:"母妃,你睁开眼睛,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