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慰府。
镂空的雕花窗桕射入暗淡的光,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男性粗哑,听上去有些弱的声音。
“启禀叶姑娘,红妆装扮的女子,实在是太厉害了,我那几个兄弟都叫他给杀了。”男子一身黑衣打扮,面庞布满惊恐之色,他向叶萱凝抱拳,拟退下。
叶莹凝拂袖,端着的茶水溢染湿指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夙漓歌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厉害的呢?怒斥:“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叶莹凝看自己派出去十多个刺客,竟然没有伤到夙漓歌分毫,更是恼怒不已。
“夙漓歌,你不是命大吗?等着瞧吧,我一定会让你在我的手上栽大跟头的。”
叶莹凝子时,借用父亲的通行牌入宫去见了太子殿下祁陌连,一见到太子殿下,那双媚眼饱含委屈,让人心生怜悯。
太子殿下一见到她,明眸有些孤疑,不明所以的追问她:“萱凝呀,你这是怎么了?一脸的苦瓜相。到底是谁惹你啦?”
叶莹凝努力的挤出了两滴泪水,然后十分委屈的撇嘴:“太子要为小女子做主啊,那个夙漓歌,也就是现在的王妃,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找了十多个刺客行刺我,还好我功夫底子不弱,要不然就被他们杀死了。”
太子殿下祁陌连听了她的话,却半信半疑。“有这种事?”
显然不相信她说的话,以他对夙漓歌得了解,她不会是这样的女人的,叶莹凝看太子并没有上当,于是又再接再厉的说,“我有人证的,太子您可以亲自审问他。”
过了一会儿,将刚复命的刺客被绑上了大殿,刺客面如死灰,肌肤蜡黄。
叶莹凝高昂起尖细下巴,明眸中满是得意,眉目传情看向太子殿下说道:“夙漓歌因为我与太子殿下您走的太近,离婚一事,她心生不满,派人过来杀人灭口,活抓一个,其它咬舌自杀。”
太子殿下半信半疑地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那第六个刺客。一脸正气的问道:“究竟是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刺杀叶萱凝?”
刺客死灰般的神情恢复焦点,不屑的回答他:“还能有谁?睿王府太子妃夙漓歌,一袭红妆衣袍女子!”
显然,刺客早已经跟叶莹凝串通好了的,太子殿下祁陌连就算也亲耳听到了刺客口拱,还是不相信夙漓歌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眼珠转了转,落在屏风鱼戏水画上。
“太子殿下,你若不信,大可让漓歌过来与小女对口。”叶萱凝朱唇微开,颠倒是非道,她的目光小心翼翼地看着太子殿下祁陌连的眼晴,深怕他不信。
“也好,可宣漓歌过来,本太子许久不曾见她。”那日,在比艺上大现光彩,那抹张扬身影,犹如还在面前。
太子殿下抿唇,若有所思,并没有往深里想,与叶萱凝所想不一样,他吩咐侍卫将将军府夙漓歌叫来。
正缝赏莲时节,莲花翠绿生香,风一过,阵阵莲花与清水的味道,让人呼吸焕然一新。
矗立于池边清亭的夙漓歌,正雅情地饮着古代的茶水,茶是上好的茶叶,口中不涩满是润感,她见到冲冲来报的宫里的小太监,有些诧异。
料不到,太子殿下祁陌连会传她,看来定不是什么好事。
夙漓歌匆匆起身,从将军府走上了大殿,看到跪着的刺客,她的睫毛颤了一下,不错嘛,动作还真快,对于太子殿下,本是厌恶,现在是讨厌入骨。
又看了一眼叶莹凝,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向太子爷行了个礼,然后问道:“请问太子,此次召我前来,究竟有何要事?”
“大胆,夙漓歌,你在太子殿下面前怎么可以我自居。”叶莹凝喝斥一声。
凤漓歌冷清地斜眼睨了叶萱凝一眼,眸底的轻蔑明淅可见,可此时的叶萱凝不比往常,白莲花道行又高了一杆嘛。
粉翠的长裙罢,随着她莲步的移动,盈盈生辉,叶萱凝面带淡笑走到了夙漓歌的跟前,目光烔烔地瞪住她,振振有词地道:“夙漓歌,萱凝与您平素无仇,您一而再三地派刺客谋萱凝命,这是为何丫?”
“我什么时候派刺客杀过你?是你派刺客来杀我的好吧!你还恶人先告状。”夙漓歌反驳她,微眯眼晴警告意堪浓,与五王爷如出一澈凌然的杀气,使人有些打心底开始畏惧。
“你胡说八道,你说我派刺客来杀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啊?”
“好,那我问你,我派去的刺客,怎么就剩他一个了?”夙漓歌问道。
叶莹凝不紧不慢的回答,眼晴弯弯的,满是得意的笑,谅你夙漓歌不能将我怎么着,“我杀了丫。”
“你是用什么杀了他们?”
“我……自然是用剑了。”
叶莹凝这句话刚说完,夙漓歌便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对太子爷说道:“真相已经再清楚不过了,我杀了那些行刺我的刺客的时候,明明用的是刀。
“漓歌诚请太子殿下派仵作来检查尸首,就知道究竟是谁在说慌。”
叶莹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