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就带着的毒。”
胎毒?
还是,有人在他还未出生时就在他母亲体内中的毒。
陆幼清停下脚步,看着这个眉宇间总是带着一丝忧伤的男人。
“是没解的。”程译仰起头,送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灿烂背后,一片萧索。
“有人想杀你娘还是杀你?”陆幼清平静地问道。
程译再次惊艳与陆幼清的思维,苦笑一声,“都想吧。”
“那你爹呢?”陆幼清眉头微微一皱。
程译摇摇头,不带一丝情绪,“我没有爹。”
陆幼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没兴趣去了解一个不想说的过往,不带一丝同情,一如既往的平和,“好好活着吧。”
程译看着陆幼清远走的背影,眼里所有的悲戚早就藏得严严实实,他不想博同情。
在这样一个时代,谁的背后没有一块不想解开的伤疤,她,没有解开自己的伤疤,也没有把自己当做同情的对象,挂上不无用的同情。
那种带着一丝兄弟间的心照不宣让程译心头一暖,程译嘴角不自觉地挂着笑,眼底最深处的阴霾化作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他心情大好地翻看着书,一目十行。
吃过午饭,元易又跑来找陆幼清。
“陆哥,发饷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