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呢?”赵闻之勉强松一口气。
“他可能醒不过来。”
“这算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根本救不了我们将军!”飞鹰喝了口灵泉后,整个人恢复多了,叫嚣着要去揍陆幼清。
陆幼清看着他,不带一丝波澜,即便对上他那怒气杀气的眼睛,还是完全不备感染,一丝恐惧,甚至一丝怒气都没有。
就是如平湖般寂静,偶尔会不经意的露出骨子里的轻狂。
瞬间飞鹰就觉得自己很受伤,这毛都没长全的臭小子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这臭小子哪怕给自己一个生气的反应也好,这样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甚至流露出一种关怀智障的宽容真的好吗!
若是他旁边的赵闻之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不是针对你,这臭小子对谁都是这样!
“陆营,秦图他到底怎么样?你也没有办法吗?”还是赵闻之抗性高,耐着心问道,毕竟那是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一辈子的兄弟。
“他中毒了。”这个时代的毒真的很特别,在没有任何仪器检测的情况下,陆幼清完全是依靠自己的经验来判断,秦图中的毒应该是伤神经系统的。
这也是她得出可能醒不过来的结论。
“没错!”飞鹰忽然说道,“将军在前天突袭出来的时候就中了毒!”
“慢点说,说清楚。”赵闻之眉头皱紧。
飞鹰一会看看赵闻之一会看看陆幼清,目光最后落在昏迷的秦图身上,无比懊悔地说着。
“夜猫是北夷的细作,他一直潜伏在黑甲卫里,直到三天前,已经到了江阳城地界的时候,他勾结北夷人设伏,所有的黑甲卫为护将军都阵亡了,最后只剩我一个人,带着已经重伤的大将军归来。”
“那个时候,将军跟我说他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