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等北夷人打退了,我也会四处走走,我们不同路。”
“天下的路,都差不多。”秦图笑着。
帐帘再次被掀开,赵闻之走了进来。
“你也在?”赵闻之看着陆幼清。
“刚好要走。”陆幼清冲秦图道了个别掀开帐帘就出去。
“整个镇北军就这丫头敢对我这么说话。”赵闻之看着陆幼清牙疼的感觉又出来了,这死丫头就不能稍稍收敛点,对自己客气一点吗!自己好歹也是镇北军军师啊!
“她这样,挺好。”秦图语气稍稍上扬,跟这样人聊天才不累。
“你不会真喜欢她吧!”赵闻之看着这浑人,这厮也不是什么好人,赵闻之嘴角邪气一笑,“不过我跟你说,这丫头长得丑!”
“有多丑?”秦图眉头微挑。
“大饼脸,塌鼻梁,小眼睛,脸上还全是麻子。”
此刻不恶心你一下什么时候恶心你。
说完,秦图的脸色果然变了。
“娶妻娶贤嘛!那丫头本事不小,你就将就将就,没问题!”
“滚!”
“好了好了,先说正事,”赵闻之把一张小纸条拍在秦图桌上。
“鱼儿上钩了。”
秦图摸着那张小纸条,一副斯文样子全然变了,眉宇间皆是痞气。
回了军医营没多久,一个小兵就给陆幼清送来了她要的毒药和解药。
既然两者都有,那就好办了。
陆幼清先是开始分析两者的成分和药性,这个时代的毒药可以做的和清水一样,表面闻起来没有异样,甚至味道都只是稍稍发苦,若是混在菜里确实很难吃的出来。
但是她还是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解药也是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