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着这个问题,然后愉快的决定不要。
人被杀,就会死。
此时天色昏暗,因为今夜将看管自己的蝴蝶忍打哭了的关系,银河获得了难得的自由。当然,他没有到处乱跑,整个蝶屋中还是有不少养伤的鬼杀队员,甚至路过的也会在此歇息,包括原本的蝶屋人员,可不是他能乱来的地方。
更何况,眼下这个香奈惠受伤的特殊时期,蝶屋的防备力量可以说极大削弱,虽然因为栽种了紫藤花一般的鬼不会来这个让他们厌恶的地方,但能够克服对紫藤花的厌恶靠近的鬼都是些危险角色。
没有柱级力量的守备,很可能会让蝶屋团灭。
“想想都觉得不安,童老爷再来拿什么打,拿头打?”银河叹了一口气,原本的计划他现在应该是在藤袭山外围才对,现在?
“要求不高,准备四五个柱等着他来送人头啊,如果他敢来的话。”
人和鬼争斗最大的问题不是实力问题,虽然千年来大部分时间鬼都是压制人类方的,但无惨只想过平静的生活,加上他怂,没有理会这些对他毫无威胁的鬼杀队,一直躲着,根本找不到他的踪迹。
一切要等到数年后祢豆子的出现才会改变,无惨有不得不出现的理由,鬼杀队也就可以针对性的设伏,结果还是硬实力不足,巨大的伤亡那叫一个惨。
但对于银河而言,那些只能做参考,毕竟细节上稍稍发生一点改变的话故事的结局可能就会大不一样,多出了一个他,发生什么都不奇怪。
等等,什么声音?
银河忽然听到了一声沉闷而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哪怕被积雪吸收了大半,依然让他心头一跳。
轰!
仓银的月色照耀不到的地方,刺耳的爆鸣突然从黑暗中炸响,像是野兽挥动了利爪,无形的巨爪砸落在紫藤花家外围的矮墙之上,连同那些攀连的紫藤花一并碾碎。
嘭!
又是一声。
这次,银河听清了!
鼓声!
伴随着鼓声,矮墙彻底破碎开来,被无形的兽爪切割着,破碎开来,活生生打出了一条道路。
“找到了,大人,就在那里。”
一瞬间掀起的风压中蕴含着话语,银河抬眼望去,月光之下,三个身影联袂而至。
月下三兄贵?!
不不不,虽然平了点,但看服饰其中还是有一个女的,周身萦绕着新鲜的血腥气,让银河的双眼微微泛红。
双方对视着,居于中间,高大而模糊的轮廓人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询问着身侧的闭眼男。
“他,就是叛逆?”
“没错,大人,就是他,无论气息还是踪迹,都对上了。而且和杀鬼人混在一起,甚至借助紫藤花遮掩自己的气息,一定就是他了。”矢琶羽阴恻恻的笑着,充满了得意,连脖颈上的念珠都颤动起来,“但是没想到吧,在我的血鬼术下,你根本无所遁形!”
“说那么多做什么,要来了要来了,杀光这群杀鬼人,把叛逆带回去献给大人!”兴奋的开始脱衣,朱纱丸一脸潮红,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得到那位大人的赏识实力大增的模样。
“去拦住那些猎鬼人,让小生来对付他。”
“是!”
“是!”
两人迅速散开,将银河围在中间。
这么大的动静当然惊醒了蝶屋的人,灯火迅速亮起,慌乱的嘈杂的喊很快平息,不过片刻,银河就看到了一群穿着身后各种等级不定的七八名鬼杀队员持刀而出,守备各处,气氛凝重。
银河脸色发苦,因为场面上他属于第三方,不提被两个异能鬼拦住的鬼杀队员能否突破封锁,就算他们突破了,自己还是腹背受敌。
堪称快乐风男的待遇,谁都不待见。
他毫不怀疑,如果有机会,自己一定也会被杀红眼的家伙捅刀子。
舔了舔嘴角,看着月色下一动不动的高大异形之鬼,浑身镶嵌的各种鼓让银河知晓了他的身份,而那眼睛中未曾消退的字迹更是证明了这一点。
他凝视着银河,双臂舒展,贴近身上的大鼓。
“小生,下铉之六,响凯,叛逆,那位大人需要你,交出头颅吧。”
嘭!
五道利爪之痕凭空而现,像是鲨鱼划破海面的鳍,冻土瞬间被划出凄厉的痕迹,银河忙不迭地躲开。
再看之时,他原本所站的地方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爪痕,庭院中的紫藤花丛更是爆碎开来,散发出令人更加不舒服的味道,银河倒吸了一口凉气,几下跳开:
“还好你们不是之前来....”
嘭!
又是一声鼓响。
沉闷而迅疾。
更远的地方,同样响起了张狂的大笑和一连串的激战的声响,宛如炮弹的手球轰炸着人群,以眼杀敌的不可见之力更是频频偷袭.....响凯身旁两个鬼,异能鬼就那么多,迅速对应脑海中的信息后银河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