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到的东西变成鱼的诡异力量。
宇髄天元闷哼一声,毫不犹豫,挥刀一斩,就将已经形变的右手斩下,整个人倒退出去,快速包扎着伤口。
“嘿嘿嘿嘿...”怪异而嘶哑的笑声中,丑陋的怪物扛着利刃,将那条人类手臂化来鱼高举,张开嘴,撕咬,咽下凶残无比:
“人多,又有什么用?你们拦得住拥有比钻石还硬鳞片保护的我吗?你们挡得住拥有神之手的我吗?”
然而并没有人跟他废话,又是一轮输出打上来。
其中仿佛想到了什么,充满血丝的眼睛越发凶暴的小鬼更是不要命一样的冲上前来,挥舞着被他划出伤口的左臂,一大捧鲜血直接怼进了玉壶那撕咬怪鱼的大嘴,鼻子,眼睛,糊玉壶一脸。
“啊,可恶,我的眼睛!”
带着豁口的刀刃趁机又是一刀,直击那慌乱中护住脖颈的手臂,在惨绿色的鳞片上....又破损了一个豁口。
“该死,几位,我的血一时半会不会起效,请拦住他,不要让他跑了!”凶暴并不意味着愚蠢,早就见识过刀剑无法斩断的恶鬼,身经百战的不死川实弥当然会对此有所考虑,此刻直接活学活用的将战术用出。
甚至因为‘人多势众’的关系,他近乎不要命的向着四周泼洒自己的血。
玉壶刚刚清理掉脸上的血,闻言本就扭曲的脸上顿时一僵,稀血,不知道效果的稀血,没错,稀血可以让鬼实力大进,是营养堪比一百个人的优质猎物。
但是稀血也会有其他效果,眼前敌人的举动,显然这个效果对他而言不是什么好事。
“真有你的,辛苦了小鬼,打完这一仗我请你去我和老婆们辛辛苦苦找到的一处上品温泉,那滋味可是非常让人难忘的啊!”
断了一臂的宇髄天元还能笑出声,姿态豪迈的对着玉壶嘲讽:“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怪物,知道了你的手很危险,我们就不会再上当了。”
仅剩的左手举起日轮刀,动作间脸上的钻链叮当作响:“我已经快要掌握你的‘谱’了,准备受死吧,怪物!诸位,他的鳞片很僵硬,攻击他没有鳞片保护的地方!”
“疯子,都是疯子!...”
看着毫无退缩之意,哪怕是同伴受了那样的伤也是的一干杀鬼人,玉壶丑陋不堪的脸上顿时露出疯狂之色,
“我要杀光你们!神之——”
当啷!
然而不等他的疯狂展露,一声比爆炸还要夺人心魄的轰鸣却炸响在他脑后,泪流满面的高达挥舞起了手中‘剑’,流星锤带起无比睥睨的的威势砸在了玉壶的天灵盖上,阔斧从另一个方向挥击而来,交汇于玉壶的头颅,最基础最朴实也是最有力的破甲攻击。
“岩之呼吸·一之型 蛇纹岩·双极”
那副周身肌肉快要炸裂般的姿态,带起袈裟上的大字舞动,上书:“南无阿弥陀佛”
偏偏还一直带着泪。
“此行,果然大有收获,上弦之鬼....”又是脚步旋转,大足踏住鼓荡不休的锁链,不给敌人触碰自己的武器的机会,整个人舞动起这可怕的凶器旋转起来,带起的暴风甚至让临近的鳞泷左近次不得不避让。
“不愧是岩柱阁下。”老人衷心称赞着,正是有了这么一号绝世猛人,他和前任鸣柱才能安心的作为培育师颐养天年。
轰!
又是一次天灵盖暴击!
“啊!!!”
额头上的肢触连神经毒素都没有释放的机会,直接被当场打爆,也打爆了玉壶的疯狂。
“什么?这力量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会败在这里?怎么可能....”
被狠狠地打了一个趔趄,内心深处生出的,对于带给他永生的无惨的异常崇拜逐渐被恐惧和怯懦取代。
玉壶从来不是什么坚韧的战士,只是一个性格异质的杀人鬼罢了,并且自诩为艺术家,从还是人类时期就是如此。
他的艺术是什么呢?
还是人类时,玉壶就开始恶作剧性地残杀动物,并将鳞片和骨头缝在壶上。自认为这是艺术,也因此在其出生成长的渔村被其他人忌讳着、孤立着,进而扭曲了他的心灵,一根筋的越发偏执于自己的‘艺术’起来。
这种人,被好奇心驱使着,先从虫子开始,然后青蛙,猫,狗,如果继续下去早晚对人下手,不过如果能够得到教育的纠正,将这种强烈的好奇心抹杀在萌芽状态,添加敬畏生命的怜悯之心,掌握共情而来的慈悲,再不济转移注意力,对动漫和游戏感兴趣肥宅化也是不错的纠治办法。
总之,玉壶残忍,卑劣,绝对称不上死战不退的战士,在比自己还像怪物,充满压迫力的悲鸣屿行冥一次次打击之下,脑袋似乎都被震荡得眩晕了起来,晕的很快,太奇怪了。
这份压迫力,他甚至怀疑这个男人能把那位大人的头打爆掉!
眼中似乎出现了重影,前后左右还分别有人封锁着,玉壶终于承受不住心头不断增添的压力,怪叫一声,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