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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令珩,你不肯,是因为不喜欢我么?”她说着,脸色由绯红变得惨白,“是不是觉得,我太放|荡了?”
沈令珩近乎无奈的看着她,他只知道喝醉了酒的的男人不好对付,没想到,喝醉的女人,也这么难缠。
“你想多了。”他坐在她床边,“我走,是要冷静一下。”
“冷静一下,你该不会不懂吧。”他又问。
郝欢欢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眼,脸上顿时热的能煎鸡蛋!
“你是我要娶的妻子,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沈令珩难受的都要爆炸了,可还是低声安慰她,“所以,我不会亵渎你,更不想让你觉得一丝一毫的委屈。”
“最重要的是,我帮你,并不是希求你的回报的。”沈令珩嗓音清润,安慰了她那颗躁动的心,“何况这种事情,应该在两个人互相平等,彼此尊重的基础上。”
“你现在喝多了,又带着这种报恩的念头。”沈令珩的笑容多了些苦涩,“欢欢,你太客气了。”
郝欢欢听明白了,他不要报恩,他要她的心。
感动和愧疚中,她松开了手。
“我懂了,你快让它下去吧。”她面红耳赤的开口。
沈令珩特别无奈,“欢欢,你以为,它是归我控制得么?”
“好好休息,别想太多。”沈令珩站了起来,他这二十多年的自制力,快要忍不下去了。
郝欢欢在门被关上之后,轻轻的叹了口气。
她接着酒劲儿主动献身了,可沈令珩没接受。
此时,她也不知道自己该保持什么样的心情了……
高兴,有点失望,还有庆幸,种种交织在一起,也理不出什么头绪,她干脆蒙起被子鄙视自己,连以身相许这种方法都能做得出来,跟打发人似得,也怪不得沈令珩不接受。
喝酒之后发困,没多久,她也迷迷糊糊的睡过去,直到被一阵饭菜香味儿给叫醒。
天已经黑了,房门打开,沈令珩身上带着烟火味道,叫她起床,“吃饭了。”
她迷迷糊糊的睁眼。
眼前的沈令珩,穿着一件白衬衫,灯光在他的白衣上晕出温暖的光晕。
此刻的他,可不就是菩萨派来保护她的么?
她眼睛眨了眨,把那点湿意赶走,“沈令珩。”
“别睡了。”他拉她起来,“再睡下去,晚上就该睡不好了。”
郝欢欢应了声,她已经完全想起来喝多之后的丑态了,可怕尴尬,故意假装不记得,“对了沈令珩,我喝多了之后,没做什么丢脸的事情吧?”
沈令珩目光灼灼,“你不记得了?”
郝欢欢脸上热意再起,她努力的点点头,“对,我不记得了!”
他脸上笑容更甚,“正好,我也一点点都想不起来你对我又亲又摸的了。”
郝欢欢只恨自己不能跺跺脚,也好弄出条地缝让她钻进去!
“我先去刷牙。”她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落荒而逃。
身后,沈令珩的笑声响了起来。
郝欢欢都没想到,他做饭这么有一套。
她睡觉的功夫,整出了好几个菜,都是冰箱里寻常见到的食材,可他花样翻新。
把莲藕切条,做成了酸辣口味。
豆芽和鸡蛋一起炒,鸡蛋嫩绿豆芽脆,没有点功夫,出不来这样的口感。
还有一道肉酿茄子,好吃的能鲜掉舌头。
最后特色的是主食,鸡肉煮熟撕成条,做成凉拌的鸡丝面,鲜爽开胃。
做了这么多年饭菜,郝欢欢也自认算是有两分厨艺。
可跟沈令珩一比,她那点手艺,简直没脸见人了。
“你怎么什么都会!”一时间,郝欢欢生出了无限自卑的感觉。
他什么都会,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无能?那还娶她有什么用啊!
“这不好么?”沈令珩问。
“好,是很好。”郝欢欢想了想,“那我洗碗吧。”
“不用,你放着别动!”沈令珩又道,“洗洁剂用多了伤手,我来就行。”
“那我干什么啊。”她不安的起身,“沈令珩,我已经好了。”
“我知道你已经病好了出院了。”沈令珩道,“还是我陪你一起办出院手续的。”
“那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干啊。”郝欢欢有点焦虑,“你做了那么多,我什么也不做,这不公平,再说了,我也不是什么都不行。”
沈令珩的大包大揽,让她感动,可也让她怀疑自我。
在医院的时候,这种感觉已经有了。
如今伤好,可他还是一如往昔,郝欢欢的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儿了。
她已经需要很努力才能追上沈令珩的步伐了,可郁闷的是,他还什么都不让她做。
可显然,沈令珩并不能理解她的这种焦虑,“欢欢?有我在,你为什么要做这些?”
“我不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