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他在乎的,只是每年要为他父亲上柱香,如果能够取回父亲灵位,不再放在祠堂最低位,受世人耻笑,逐出幕府又算得了什么?
“我只将你逐出了家门,那你父亲是我幕府的罪人,岂能让他就这么离开?”幕河冷笑一声,瞥了眼楚林身后的两个护卫,威胁道:“楚林,不想我动手的话,就自觉点滚出去。弄清楚,你现在可不是我幕府之人了,就算你是淬体境二重,别忘了,我幕府的护卫,可全都是淬体四重的。”
楚林悄然握紧了拳头,指甲略微有些尖锐,深深刺入手心,却浑然忘却了疼痛一般。他似乎低估了幕河心胸的狭窄程度。如果再这么持续下去,或许,幕河真的会对自己下杀手。
力量,还是力量!
楚林心中呐喊,如果拥有足够力量,大蛮城谁敢对自己呼来喝去,谁敢威胁恐吓自己?如果拥有足够的力量,谁敢说自己父亲是罪人,谁敢将父亲灵位放在祠堂最低位,受尽世人嘲笑?
抬头深深看了眼幕河,楚林心底冷冷地自语道:“纵使你今日凭着家主身份百般威风,颠倒是非,掩埋真相,也只能骗人一时,不可骗人一世。总有一天,我会让一切水落石出,公之于众,等着吧……”
尽管不甘,尽管愤怒,但楚林依然保持着最后一丝冷静。
在人群的注视间,少年终于还是在转过了身,离开大厅。
而此时此刻,一道淡绿色的身影也悄然退出大厅,往楚林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