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是清明天地,谁知来的却是朦胧烟气。本以为一切都会烟消云散,谁知来人却是让人又爱又恨。
叶婉莹不知道自己此时是在哪里,又在做什么,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却又那么不现实。
叶婉莹瞪大眼,“宋清廉!怎么是你?”
“婉莹,你不是早就知道是我么?”宋清廉嘴角的笑意有些怪异,带着久违地温柔,“来,手给我。”
叶婉莹不受控制地伸出手,伸到了宋清廉的手中。
突然周围的环境变得不一样了,不再是林荫小道,不再是鸟语花香。而是背对着悬崖边。
悬崖下的幽风阵阵,叶婉莹承受不住,想往前走一走,却被宋清廉挡出了去路。
“宋清廉,你干什么?”
“既然来了,就下去感受感受吧!”宋清理诡异地脸开始了扭曲,一个用力便把叶婉莹推下了悬崖,猖狂地笑响彻了整个悬崖和山谷。
“啊……不要!不要!”
梦醒。
醒来的时候,叶婉莹发现自己几乎全身都是汗。床边空无一人。
她微微叹了口气,这个果思言,又去哪儿晃荡去了。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虚弱地直起身子,摸了摸小腹,似乎又摸不到什么,便喊来了医生。
“我的孩子……还在么?”叶婉莹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定定地看着医生,手一阵阵地蜷缩起来。
“叶小姐,很遗憾,我们没能保住你的孩子。”
虽然早就猜到这种结果,但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泪往下流……她嚎啕大哭起来,一边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宝宝,妈妈没能保住你……”
医生看不下去,轻声安慰着:“叶小姐,你是体质虚弱再加上情绪不佳引起的滑胎,后期只要好好保养身体,调整好情绪,很快就会再怀上的,你不用太过伤心……”
有些人情绪在内心酝酿了许久,终于发泄出来,又岂能是一个外人能看的清楚的?果思言理解叶婉莹,她示意医生先出去,让她一个人静一静。
也许是她太需要那个孩子了,想用她作为绑住宋清廉的唯一筹码。也许是她真的爱那个还未出世的生命,毕竟她可以做母亲了。
不管原因是基于哪一种,叶婉莹不想去问自己的心,不想去揣测自己到底有多少期望和愚蠢。
哭过之后,一切都可以归于平静。
果思言天天陪伴她看看书,说说笑话,顺便带了不少好吃的。还谈到了她最近遇到的一个奇葩男子,整天笑话段子一连篇,她的心情被闹腾得也平静下来不少。
只是晚上的时候,她总是一个人孤独地看着窗外的灯红酒绿,慢慢闭上眼。
梦中好像总是有人在抚摸她的脸,她皱起眉,用手打掉那种痒痒的抚摸。那种感觉便不再有了。
叶婉莹从没见宋清廉来过。她本就寒气上涌的心再次沉了几分,那种窒息感久久不能褪去。
是的,这份感情看来快到尽头了。
她看着阴沉沉的城市建筑,喝了一口茶。
旁边果思言叨咕叨咕地收拾着行李。今天是她出院的日子。
从医院大门出来,远远便看到了刘叔来接,“先生出国了,有好几天才能回来,他没能来接你出院,让我来接你。”
“不用,我先去朋友家住。”
“啊?”果思言被叶婉莹拉到一边,被某果甩开了,“你什么时候说要住我家了?”
“怎么,你家有男人?”叶婉莹余光一瞥,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果思言。
“没有啊!哪有?就是我家比较小啊,哪里容得下一个大小姐。”
“我现在已经是无家可归的流浪女了。”叶婉莹神情委屈地看向果思言。
“好吧。”果思言欲哭无泪,这种话真让人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