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童,言爸爸是不是对你最好啊?”言清笑意盈盈地看着慕童?
“恩,言爸爸最好了,我好喜欢言爸爸。&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慕童抱着手里的大兔子玩偶高兴地不得了,小嘴跟抹了蜜似的。
“你这个鬼丫头。”阙寒疼爱的捏了捏慕童的鼻子。
三个人刚从游乐场玩过回来,一路说说笑笑…………
“阙寒!”一道熟悉又怒气冲冲的声音传来。
阙寒抬头一看,尽然是叶辞安。叶辞安身上还穿着医院单薄的病号服,在这个已经穿外套的早秋天里,叶辞安显得格外的瘦削和憔悴,“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医院吗?”语气里是掩不住的担心。
“叔叔?”慕童也很惊讶于叶辞安出现在这里。自从上次在小吃街见过以后,慕童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叶辞安了,阙寒照顾叶辞安的那段时间里,因为担心医院里病菌多,对小孩子不好,所以并没有带慕童去过医院。慕童猛地看到叶辞安,跟之前衣着整洁、风度翩翩的样子有很大不一样。
“阙寒?”言清见到叶辞安就没来由地心里一慌,再看到阙寒的反应,纵然镇定自若如言清,脸上淡定的表情还是忍不住一点点崩掉碎裂,掉落一地。言清不自信地叫道。
“言清,你带慕童先进去,我马上就来。”阙寒对言清笑了笑,“慕童,乖,跟言爸爸先进去哈,乖啊。”
言清纵然心里有百般的不愿意和不放心,还是带着慕童走了进去。
“阙寒,你为什么都不来看我?”叶辞安看到只有阙寒一个人在了,声音不自觉地放软,配上一脸憔悴的样子,哪里还有当初那个叱咤燕市商场的精英模样,分明更像是一个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委屈巴巴地看着阙寒。
对不起,我上次就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不可能了。阙寒眼睛不看他,狠了狠心,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不相信,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叶辞安突然如发怒的狮子一样怒吼道,“阙寒,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我真的一点都不爱你了,你不要再妄想了。”阙寒清晰地说了出来,看到叶辞安痛苦的表情,内心却已经痛得滴血。
突然,叶辞安朝后趔趄了一下,阙寒刚准备过来扶他,却被叶辞安避开了。阙寒看着自己落空的双手,心里像挖空了一样,只剩下一阵阵刺骨的冷风汩汩地朝心里灌进去。
“好……阙寒……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叶辞安狠狠地盯着阙寒,然后头也不回了转身离开。阙寒痛得再也站不住了,在叶辞安转身的同时,蹲了下去,无声地流着眼泪。而阙寒没有看见的是叶辞安背过身后,咬着牙,强撑着离开阙寒的视线,胸口的伤口已经裂开,鲜红的血染红了蓝白相间的病号服,远远望过去,像是在胸间盛开的一朵红牡丹。
言情隔着窗户默默地看着阙寒在屋外哭得不能自已,好像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一样。就这样,在金黄色的早秋里,言清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真心。
言清记得,好像也是在这样一个满地金黄色的银杏叶和梧桐叶的季节里,遇上了阙寒,那时候的她,像只受伤的小兔子一样,看人的时候既害怕,又假装凶狠,带着敌意,但是无论怎么伪装,本性都是善良温顺的。所以,带阙寒回来的时候,言清根本就没有想太多,只是看到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就从心里不自觉地升起一股保护欲,想要去保护他。那个时候,言清大概就知道,自己或许是失掉了自己的心。
言清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神坚定地望着阙寒,也许这一切真的该到此划上一个句号了。转身回书房……
…………
“言清,你要走?”阙寒看着言清提着行李箱,拦住言清问道。
“阙寒,去找他吧。”言清故作轻松地说。
“言清,你在说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吗?”阙寒不明白言清在说什么。
“阙寒,不要再欺骗你自己了,正视自己的内心吧。”言清一语道破,“你明明就是爱他的,何必要这样辛苦。”
“我……”阙寒竟无言以对。“可是,要走,也是我和慕童走。”
“阙寒,你要知道,无论何时,我都是你最坚强的后盾。言清放下行李,伸手抱了抱阙寒。我已经把房子过户到你名下了,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揍他。”
“言清……”
“乖,我要去巴黎进修一段时间,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至于慕童宝贝,你等她醒了再告诉她吧,我怕她会哭。”言清把什么都安排好了。
言清,我要怎么才能还得了你的深情?阙寒最怕的就是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