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亲口说。”

    他在逼迫着凤王直面往事。

    “我……我……”

    “不说的话，我现在就启程前往成都地区。”曜压下了那枚最重的砝码。

    “不要！！！我说就是了！”凤王尖叫了起来。“是！你说得没错！我就是不敢面对那些人的脸怎么了？我杀了他们的亲人，他、他们会怎么看我？我怎么还可以恬不知耻的回去接受他们的供奉？”

    曜挑了挑眉。“即使他们的亲人背叛了你？”

    “但那些人又没背叛我……”凤王弱弱的说。

    “……”

    “居然真的是这样？”曜忽然无力的叹了口气。

    “奇怪的逻辑，凤王，兽神们都是像你这样单纯善良的家伙吗？”曜扶额，将女仆奉来的酒一饮而尽。“善良得甚至让我觉得有些可怜了。”

    凤王陷入了难言的沉默。

    曜的身边，喷火龙皱着眉头打量着精灵球中的神鸟。

    “终于冷静下来了吗？”

    “……”

    没有声音，凤王静静的趴在球里面，看起来不像是冷静下来了，反倒像是被击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