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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心觉,短短的十秒钟,胡杨感应到了师父正做着一个特别热闹喜庆的梦。
梦中师父正在和一位漂亮的新娘子举行婚礼。
新娘很漂亮,和师父差不多年纪,肤色很白,穿着一套洁白的婚纱,犹如上的仙女下凡。
此时,主持婚礼的司仪在为两位新人做结婚宣誓:
“林超峰先生,您是否愿意和齐若兰姐,结为合法夫妻。
从这开始,无论贫穷或富有,无论健康或疾病,无论顺境或逆境,无论她年轻靓丽,或容颜老去。
你都始终愿意与她相亲相爱,相依相伴,相濡以沫,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你愿意吗?”
林超峰看着眼前漂亮的新娘,含情脉脉地温柔道:“我愿意!”
得到肯定的答复,新娘眉眼带笑,娇羞地低下了头,脸上一抹红霞浮现在娇嫩白皙的脸颊上,一直晕染到了耳根深处,方才渐渐消失。
婚礼司仪接着又转过来问新娘:“齐若兰姐,您是否愿意和林超峰先生,结为合法夫妻。
从这开始,无论贫穷或富有,无论健康或疾病,无论顺境或逆境,无论他年轻或衰老。
你都始终与他,相亲相爱,相依相伴,相濡以沫,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你愿意吗?”
“我……”新娘此时看着远处一团模糊的黑影,支支吾吾地始终不愿意出最后那两个字。
这时司仪笑了笑,打圆场道:“看来是我们的新娘子现在害羞了。呵呵!没事的,不要害羞,愿意就大大方方的出来。”
此时就见新娘终于鼓起了勇气,突然从右手边伸出一把匕首,“噗嗤”一声,深深的扎进林超峰的腹部。
同时伴随着肚皮的撕裂声,还有新娘歇斯底里的咆哮:我不愿意!不愿意!不愿意……”
锋利的匕首连续不断地狠狠扎进腹部,鲜血、肠子和未消化完的食物涌出来,流了满满一地,画面不出的血腥惨烈!
“哎呀妈呀!太可怕了!师父做的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感应时间才过了七秒,胡杨就立刻终止了心灵感应,从师父的噩梦中走出来。
正所谓现实一日,梦中千年。这短短的七秒钟把胡杨差点吓尿了。
师父怎么会做这么可怕的梦?
这个叫齐若兰的女孩子应该就是师娘了吧?
可是为什么师父会梦到被她拿刀捅呢?
胡杨又想到人们经常梦是反的,往往遇到大凶之梦,现实当中很快便会出现大吉大利之事。
难道我们马上就要得救了?
正这样想着,一旁的林超峰突然张牙舞爪的从噩梦中醒来,眼睛还没睁开,嘴里却先喊上了。
“兰妹,我喜欢你,我爱你,我爱你,我喜欢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胡杨一听,乐的不行,忍不住偷笑道:“没想到师父,还真是个大情种哩!”
当下,他抓住林超峰手舞足蹈的手,安慰道:“师父,师父,是我,我是胡杨。没事了,师父,没事了,你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
林超峰在胡杨的安慰下,慢慢睁开沉重的眼睛,看到自己和胡杨还被困在关押室里,才知道刚才只是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然而,他俩刚从噩梦中走出来,刚歇停下来。
此时,关押室的顶灯却突然熄灭了,室内登时昏暗一片,只有后窗少许的月光还算明亮。
师徒二人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向关押室后墙上紧紧关着的窗户,一处唯一还有光洒进来的地方。
只见窗外已入夜,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上落满灰尘的旧玻璃,斑斑点点地洒在关押室的地板上,映出一片碎银。
二人同时惊呼:“都这么晚了?都黑了!”
这才意识到好久没吃东西了,不争气的肚子立刻接到了需要食物的信号,唱起了空城计。
肚中饥肠辘辘,咕咕喽喽叫个不停,胡杨的叫完了,林超峰的叫,此起彼伏,好像一场夏雨过后,荷塘中进入繁殖期的雄蛙在兴奋活跃地呼唤它的异性伙伴。
“呃!好饿呀!现在真想啃一口大猪蹄子。”胡杨脑海中想象着一只猪脚就在眼前,一边想象着,一边嘴里吞咽着口水。
林超峰笑着道:“别猪蹄了,就现在咱这处境,就是给咱俩一人一个干馒头,咱俩也能吃的倍儿香!”
这时只听胡杨突然兴奋道:“等咱们明出去了,我一定要好好的饱餐一顿,犒劳犒劳我的肚子!”
林超峰听胡杨这话,的那么坚决肯定,不禁有些好奇:“等明出去,哪个明?”
胡杨一听师父这么问,知道自己漏嘴了,赶忙改口道:“我是等明儿咱们出去,不是明出去,这个明儿就是以后的意思!”
林超峰苦笑道:“奥!我还好奇呢!你怎么这么肯定,吓我一跳。不过我想……”
他沉吟一下,摇头叹气道:“哎!不过我想,咱们这以后,会没有以后,以我对光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