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韩鑫不理枝秀,继续训西岭。
“西岭,你离婚后有什么打算呀?白鹭还是挺单纯善良的,你不会被坏女人骗了吧?”枝秀一直想知道西岭是和什么样的女人出轨了,这个女人是不是比白鹭更优秀。
西岭一阵烦恼涌上来,他使劲挠挠头:“爸、妈,这件事儿我会处理好的,你们别管了。”
韩鑫看着他的样子,气的一句话也不想和他说,他转身回了屋,枝秀想问些什么,但看西岭的脸色,就把话吞了回去,也跟着回了屋。
上了出租车的白鹭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出租车司机问了她好几遍她才说了电视台的地址,她看了看表,已经一点多了,看来只好去住宾馆了。
白鹭脑子、身体一直还在麻木,她神情呆滞地在前台办理了入住手续,又呆滞地找到房间,关上房门,她呆呆地坐在床上,脑子空空,一动不动坐了很久。眼泪不知什么时候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一滴一滴,落到腮边,落到衣服上,落到地板上,她也无心擦一擦,就这样任它落下……
在黑暗中她合衣躺进被子里,卷缩起身体,昏昏沉沉地迷糊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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