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去?”
“你也是呀!捧你的人已经够多了,没有一个人唱反调,真担心你目高于顶。”
“不过你也是个够意思的朋友。”秦瑶真心地说:“这十年,我求你的事情,你从来都很用心。”
白子诚笑:“为美女服务,我一项感到光荣。”
“清清的事儿,你一直在怪我吧?”清清是白子诚的前妻,这是两个人的禁忌,从白子诚离婚后,两个人从来没有谈论过她。
白子诚向后坐了一点:“不能怪你,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草率和她结婚,对她造成伤害,我也挺抱歉的。你们还有联系吗?”
“偶尔。”秦瑶挺尴尬,当时白子诚和清清离婚,清清把秦瑶也怪上了,离婚后去国外工作,也很少和秦瑶联系。
白子诚叹了一口气:“虽然当时已经三十岁了,可还是不太懂得婚姻的责任,也没有用心地经营家庭。”
“说起来我们年龄都挺大了,为什么我们还不太了解自己呢?我们弄不清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爱情,也弄不清自己想过什么样的生活。”秦瑶幽幽地感叹:“要说我们读的书也不少,为什么还是把人生过的乱七八糟呢?白子诚,我和施一然是假订婚,真相爱了。”
白子诚坐直了身体,眼睛直直地看着秦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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