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玻璃，应该比直接跪在地上好很多。”

    金卓被带了过去，踹弯了腿弯跪在无数玻璃碎片上。很快有鲜红的液体从金卓的双膝下面渗出来。

    “金大哥！”

    很疼，但怕谭舒雅担心，金卓硬是咬破了嘴也没哼哼一声。

    谭舒雅往那边冲，被张成伸手挡住：“美人，如果你伺候爷伺候的舒服了，爷就让人把他放开。如果你还是不肯乖乖听话，那我就只能——让他继续在那里跪着了！”

    谭舒雅的脸色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她哑着声音问：“你想怎么样？”

    张成笑着张开胳膊：“这身衣裳太碍事了，先给爷脱衣裳。”

    “舒雅，别听他的！”金卓大喊。

    张成冷眼看去，立刻有人拿了擦桌子的抹布赛到金卓嘴里。

    谭舒雅强忍了眼泪：“我听你的。你别为难他！”

    反正她的身体早已经被人糟蹋过了。贺一鸣又背叛了她，清白留着也没什么用。如果只要睡一觉就能救金卓的话，其实还是很划算的。

    金卓在旁边呜呜着摇头，见谭舒雅答应，他的眼睛都红了。

    张成不满的看过去：“太吵了！”

    立刻有人踹在金卓后背上，金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往前趴在地上。下面，是无数的玻璃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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