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啪”一记重重耳光抽在武延秀脸上,打得他眼冒金星,满心委屈,权策触怒姑祖母,要被捕拿的消息,还是父亲给他的,他去抓人也是奉了姑祖母的旨意,现如今反倒是他要假装挨一通家法,平息姑祖母怒气,给权策一个交代,这是何等狗屎的逻辑,真真憋闷死人。
“将那日义阳公主府前的经过说一遍,一字不要错漏”武承嗣端坐胡凳上,闭上了双目。
武延秀不敢再扎刺,原本复述一遍,武承嗣听罢,再结合掌握的太平公主府聚宴详情,他逐步推演,权策不知何故抵触惠范,写诗打压,自知惹祸,逃往东都寻求薛怀义庇护,义敬不知何故出面转圜,献上权策所参经书。
“经书?”武承嗣眼神微亮,是了,要害定在经书上,到底是什么经书,会让姑母不仅不责怪他,还百般庇护?
太平公主府,打扮得一模一样,如同双生子一样的玉奴和香奴,跪在地上,太平公主怒不可遏,“这也不知,那也不知,本宫养你们何用?”
“殿下,权学士,权将军兴许,兴许真是呕血濒死呢?”玉奴期期艾艾,忧形于色。
“殿下,权策或许早有布局,又有得力人手,一切按部就班行事,毫无破绽”香奴蹙眉,冷静查找因由。
太平公主看两人迥异情状,心生慵懒,“罢了罢了,母后英明天纵,如此行事,自有她的因由,再过得几日,终会真相大白”
“传令下去,即日起,未得本宫命令,所有僧人,不得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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