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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宁和傅梅对看一眼,都不相信松哥儿死了。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有人不经过姚掌事的允许偷偷将尸体处理了,更别说傅梅是亲眼见证松哥儿一点一点褪热的。
难道说,那是回光返照?傅梅忽然惊悚的想到,下一刻就看到柳宁对他自信的摇了摇头。
柳丫头说不会,那就应该不会。傅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对柳宁深信不疑了。
徐太医等人迷惑不解,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不去找人!”姚掌事呵斥严三。
严三啊啊啊的,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看在萧长青等人眼里,越发觉得这里面有猫腻。
萧长青高深的笑起来:“姚掌事何必一味的替唐大小姐遮掩?谁都有疏忽的时候,更别说唐大小姐小小的年纪。”
是说柳宁医术不精治死了人!
这消息如果传出去,柳宁别说治病,就是京城怕都呆不下去。
气氛异常的凝重,纪斯胤从来不知道,太医院都是一群这样的奸佞小人,半点没有容人的雅量,连一个女子都不放过。太子还屡屡上奏为萧长青请功,说正因为有萧长青带着众太医济弱扶倾,大顺朝才得以民心归拢。
胡扯!睁着眼睛说瞎话!
就在纪斯胤忍不住要发作的时候,安静的院子里传来“吱呀”的推门声,姚掌事心里登时咯噔一下,心想谁在这时候跑来触王爷的霉头,说不得还要连累他,赶忙推开严三往外走。
下一刻,屋子里的人就听到姚掌事的惊呼:“松哥儿!”急切的脚步声:“你小子跑哪儿去了,我们还以为你……还以为你……”死了。
傅梅扑到门口,看到的就是站在院子里,一脸茫然和不好意思的松哥儿。
他抓着头,左右看看,似乎还不明白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所有人拥簇着出了厢房,火辣的视线盯在松哥儿身上。松哥儿忐忑极了,小心翼翼的往严三那边靠了靠。
没办法,院子里的人他只认识严三,见大家都在看他,怯怯的躲在严三背后说:“我,我只是去透透气。”
按规矩任何一个院子里的人都是不能随意出院子的,可松哥儿的出现让大家太过惊讶,尤其是傅梅和姚文善,短暂的惊讶之后立马是控制不住的狂喜。
傅梅冲上去,将松哥儿从严三身后拉出来转着圈的打量:“你没事儿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严三硬着头皮道:“祝逗是得你治蚌的傅闹大夫(这就是给你治病的傅老大夫)。”一句话说得他满头大汗的。
姚文善拍了一把额头:“瞧我,一着急把这么重要的事儿忘了,严三舌头撸不直,说话一直都不清不楚。”
这也就很好的解释了刚才严三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众人松哥儿的去向问题。
松哥儿不是第一次听严三含糊的口音,勉强能听个半懂,尤其是“大夫”两个字让他很快明白了什么,转身就跪到了傅梅面前:“谢傅大夫救命之恩!”
傅梅忙摆手:“不不,救你的不是我,是唐大小姐。”说着将视线移向柳宁。
松哥儿顺着目光看过来,有些惊讶,但还是规规矩矩的磕了头:“谢唐大小姐,您救了我,以后我给您做牛做马!”
之所以惊讶,是因为没想到救他的人会这么年轻,还是个女子。要知道,他不舒服以后,阿奶找上门替他看病的大夫,一诊出是疟疾就惊慌不已,粗粗丢下几个字便背着药箱不见了踪影,连诊金都没有要。后来他就被防疫所的人抓来了,他猜测应该就是那个大夫向防疫所告的密。
这都是他的命,他不怨那大夫,可他放不下阿奶。却没想到自己还有病好的一天。
松哥儿想到这儿流下了感激的泪水。
柳宁能感觉到,他是真的想报答。
她伸出了手,想拉松哥儿起来,医生向来都是不求回报的,却不料旁边传来“啧啧”的嗤笑:“好感人啊!谁能证明这小子得的是疟疾?”
柳宁第一次觉得一个人的声音如此讨厌,斜睨着姜太医:“姜太医是连傅大夫的话也不相信了?”
“唐大小姐所言正是,莫不是姜太医觉得本王也在说谎?”纪斯胤冷冷的问。
柿子照着软的捏,对上纪斯胤,姜太医只有陪笑的份:“王爷言重,臣不是那个意思。”
到了这个份上,多言已是无益,萧长青扯了把姜太医的袖子,自己站出来说和:“唐大小姐医术好,我们自愧不如。萧某自当履行约定,以后,唐大小姐的事情,我们一概不过问。”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