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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关于孩子的事情,盛泽瑞想问问呼伊楠,那个孩子究竟是谁的?也许……是他想得那样吗?是他和她的孩子。
她的隐瞒是因为有不可明说的苦衷,她的沉默是害怕心里某个角落里的担忧变成现实,她的隐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让她不敢相信别人。
盛泽瑞想,那个孩子,会不会是他的孩子呢?呼伊楠不过是在保护那个孩子,才不告诉他真相。
可是为什么呢?如果的确是他的孩子,呼伊楠只要告诉他,总比她自己一个人含辛茹苦照顾孩子来得强。而且孩子的身世被得知,又会有什么祸患呢?如果真的是他的孩子,他会保护她。她这么固执的缄默,又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盛泽瑞对孩子的事情十分好奇,他想问,又怕答案不是他想要的,如果不问,这件事情长久日夜盘踞心头实在折磨人。这样百般的纠结存在心底,时不时冒出来,挠得他心痒,搅得他不安。
大概是他脸上的表情太过复杂,呼伊楠注意到了,问:“怎么了?”
盛泽瑞抬眸看了她一眼,迟疑问道:“伊楠,你跟我说实话,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呼伊楠闻言,沉默了,安静看着他。她没有想到对方会突然提起这个事情,关于孩子的事情,这些日子以来就像是两人心照不宣的秘密,谁都不提起,谁都知道不该提起。
如果两个人想要像朋友,能这样坐下来说话,彼此都知道,那就别去碰一些不该碰的话题。孩子,过去,婚姻,未来。只看当下,只看现在,只看眼前人,才是重要的。
一旦提起,一触即发的隐匿地雷会炸开,所有伪装的假象会被血淋淋撕开面具,触及最深处的真相,最疼的人只会是她。
可是盛泽瑞现在却主动提起,她知道他内心的煎熬,知道他的好奇,但盛泽瑞呢,又怎么会明白她心里的痛苦?
之前两人默契,盛泽瑞避而不谈,呼伊楠也绝不会说起任何和孩子相关的话题,就怕最后会绕到这件事上。她该怎么解释呢?他们已经不在一起了,呼思芮还在医院里,她也没有呼家可以依靠,孩子是她现在唯一的希冀。
如果她告诉盛泽瑞,这是你的孩子,那么他一定会不遗余力地给孩子最好的照顾,最先进的技术救治。思芮的身世宣之于众,然后呢,然后呼伊楠就失去了这唯一的温存。
明明只要她努力,她也可以给呼思芮最好的。可这句话说出来,一无所有的她,只是别人眼中的笑柄。你一个女人,在那样的地方做过“妈咪”,还这么狂妄清高,自以为是,你的女儿就算在你的照顾下顺利长大,恐怕也只是以你为耻。大家会这么说,呼伊楠已经想到了,所有最难听的话都会砸向她,而她无处遁形。
呼伊楠看着盛泽瑞,旧时的夫妻信任已经隐隐崩溃,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她知道唯一靠得住的只有自己。盛泽瑞的殷勤体贴,她避如蛇蝎,一旦重新上瘾,又要怎么戒掉。
盛家知道呼思芮的存在,又会怎么做?她不用多想就能猜到,会把她带走,会以呼伊楠没有能力为借口把呼思芮从她身边带走。
盛泽瑞一言不发看着她,耐心地等着她的回答,他等她这次也许愿意敞开心扉,这一次能知道答案。但是过了一会,呼伊楠开口了,却不是他想听到的。
“我还有事,我要先走了。盛泽瑞,有些事情,不,关于我的一切事情,你不要过问那么多。你管的着吗?我的孩子的父亲是谁,和你又有什么关系?我们现在算什么呢?”她淡淡的口气说着狠心的话,字字诛心。
盛泽瑞不自然的笑了笑,失落可见,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问问,你不愿意说的话……”
呼伊楠突然生气,声音高了些:“盛泽瑞,你行行好,别再管我的事情了。你能不能别做出这副可怜的样子,就像我不告诉你孩子是谁的就是在欺负你一样。你一向骄傲,就好好的永远目中无人下去,像之前那样,尽管我恶心,但我不觉得陌生。你现在这样看着我,只让我觉得愧疚,可我不欠你的,盛泽瑞!”
盛泽瑞怔怔看着她,没反应过来她的愤怒为什么这么突然。呼伊楠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愤怒,说完这一番话,又像是气球泄了气,沮丧地靠在椅子上,小声喃喃道:“你凭什么呢”
很快她站起来,拿着包,尽力把情绪压下去,说道:“我先走了。”她走得利落,毫不拖泥带水,连头也不回。
盛泽瑞还沉浸在她那些话里没有回神,呼伊楠的愤怒显而易见,但是,他为什么从中看到了一些难过?孩子的事情到底有什么不能讲的原因?
他懊恼地摸了摸头,心想怎么会这样,两个人一开始坐下来的时候明明是好好的。他怎么就那么忍不住去问呢?现在连人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