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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一个跟她合租的女孩把她不穿的裙子送给了她,那是一条布了不少亮粉的中长裙,虽然已经有点过时,但是在夜晚的酒吧的灯光下还是显得人特别光彩夺目,尹明华还高兴了好多天。√
那个女孩看着尹明华兴高采烈的样子,叹了口气,说:“尹明华,我真的羡慕你,你这么喜欢唱歌和创作。虽然我马上就要搬走了,但是我一直觉得你的人生过得比我有意思。”
尹明华放下裙子,抱了抱眼前的那个女孩,然后看着那个女孩坐上了一辆加长林肯,她结婚了,一个70岁的老头。婚礼的时候那个女孩没有邀请她,其实她已经存够了礼金,本来尹明华觉得自己和那个女孩的关系就这样变成路过的陌生人,但是有一天晚上三点,女孩的电话打了过来。尹明华在黑暗中摸到了手机,听到了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声。
尹明华,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你这么同意满足,好容易得到快乐。但是我一点都不快乐。
后来尹明华才知道,女孩婚礼的时候之所以不请自己,是因为觉得自己的身份太低微,入不了婆家的眼。结婚半年多,她的老公就开始对她不冷不热,婆婆更是对她呼来喝去。没有后盾的婚姻就是像是上了一条随时沉没的船。女孩问尹明华这条船会开到哪里,尹明华答不出来。
突然“砰”的一声尹明华的吉他差点从手里脱了出来,还好尹明华色眼疾手快把吉他给抓住。这吉他算是她最珍贵的东西,随后后来赚了不少的钱,但是只有这把吉他是见证了自己从低谷爬上来的见证者。
撞了尹明华的那人转过身来,是这次舞台另一个艺人的经纪人,这个男人假惺惺的笑,说:“哎呀,不好意思,把你的吉他给撞到了,但是这个过道这么窄,你干嘛偏偏要在这里排练呢?我看啊,你就是装的吧!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才女的样子,其实肚子里没有什么货!”
尹明华感觉啼笑皆非,这人故意找麻烦的样子太明显了,自己根本不想搭理。
“哎哟,这么不吭声啊?我的小宝贝,是不是我说错话惹你不高兴啦!”那经纪人翘起兰花指着尹明华说。
“你撞了我,不用向我道歉了,赶紧走吧!我想安静一点。”尹明华冷漠地说。
“哎呀,还真是如传说中那般孤傲啊!但是有些人啊,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这个经纪人又在明晃晃地挖苦自己,尹明华不知道他故意对自己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用意,但是尹明华并不在意别人对她说什么,只要不诋毁她所做的音乐,她都丝毫不想关心。
那个人看了看尹明华不吭声的样子,以为尹明华是不敢回嘴,便又继续指着尹明华说道:“你呀!不过是靠你的经纪人才能获得上台表演的机会。我告诉你,你现在装风轻云淡没有关系,但是总有一天你的虚伪的面目会被揭穿的。我劝你还是早点把你的面具给摘下来吧!这比别人帮你揭可是要简单多了。”
尹明华不理他,只是自顾自的在调着自己吉他的弦。但是在这个过道的转弯处这个人对尹明华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被呼尹楠给听在了耳里。
尹明华继续拨弄着琴弦,吉他里传出来柔美的声音,那个经纪人在音乐里心想,自己骂尹明华也骂得差不多了,下次有机会的话再找尹明华算账。于是走了。
这时,呼尹楠才从转弯处走了出来。尹明华还在认真地弹奏着。
“很好听。”呼尹楠说。
尹明华没有理,继续弹奏着。
“刚才,对不起,因为我你要承受那个人给你的骂名。”呼尹楠道歉说。
尹明华停下了拨弦的手,淡淡地说:“你用不着给我道歉,刚才那人说的话,我也只是当飘过的屁,臭到我,但是风一吹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个比喻把呼尹楠给逗笑了:“你有时还挺幽默的。”
“如果是你对我说这些话,我也没有什么感觉。”尹明华补充道。
呼尹楠顿了顿,说:“我当然不会对你说这些话,我是你的经纪人,对你做的所有事都是必须是出于为你好。”
尹明华打断了呼尹楠:“不用对我宣誓,其实你对不对我本人好,我一点也不在乎,我只在乎我的音乐。你只要做好这一点,就是个好经纪人。但是如果你做不好这一点的话,那么恕我不奉陪。外面有的是更好的经纪人等着我。”
尹明华说话向来简单直接,但是说得这么直白的话自己还是第一次遇到。老实说,呼尹楠觉得自己有点受伤了,自己在尹明华的眼里只是一个帮她推自己的音乐的工具而已,虽然其实本质上也是这样。
虽然尹明华对她说的话完全不讲任何的情面,但是呼尹楠还是喜欢尹明华的,她不会刻意去讨好和敷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