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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的人有两批,呼伊楠从他们的服装可以认出,一批是酒店的人,还有一批看起来很专业,想来是这个男子的保镖之类的。
也是,这个男子衣物看起来就很昂贵,不是平常的人穿得起。而且这么好看的外貌,也的确需要殷实的家境作为庇护。
既然保镖来了,而且自己已经让这个人没有生命危险,接下来只要送去医院后续检查一番即可,那呼伊楠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看着众星捧月一样把男子送上车子,直奔医院,呼伊楠也抱着呼思芮往机场去了。
“妈妈,那个叔叔真的好漂亮啊。”呼思芮感叹。
呼伊楠说道:“宝宝,你怎么可以说一个叔叔漂亮呢?这个词不能这么用。”
“那应该用哪个词?”呼思芮不懂就问。
却把呼伊楠问住了。是了,那样的容颜似乎只能用最俗气的“漂亮”二字形容最为妥当。一个男人好看成那样,让女人看了都自惭形秽。
“好吧,宝宝,就是漂亮,你说得对。”
S市。
落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好在呼伊楠早已经考虑好要回来,已经提前做了准备,联系了租房,不至于她们落地之后无处可去。这才是新的生活。祖国的空气都觉得美妙无比,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呼伊楠抱紧了呼思芮,心里充满了希望。
意大利。
被送到医院的好看男子叫做安羽博,这个时候经过治疗他已经完全脱离危险,并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安羽博对自己发病的过程有印象,在大厅时他的哮喘症突然发作,那个时候他还有知觉,一方面觉得自己在公众场合这样实在令人难堪,一方面又被折磨得无法控制痛苦只能在地上苟延残喘。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心里愤怒骂着让他们走开,不要看他,不要看到他这个样子。他听到很多人对他表示同情和善意,但他实在不需要。如果不能给他减轻痛苦,能不能走远一点别看他扭曲的脸。
这种心态其实挺奇怪,但好看的人对美的追求自然也是很高。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东方面孔的女人蹲了下来,用并不流畅的英文问他是否还有感觉。
这是一个中国人。他懂中文,他想,其实可以不用这么艰难地说英语的。但是他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就只感受女人双手在他身上温柔抚摸。真奇怪,那双手就好像有魔力,轻轻抚过他身体就让他觉得放松了不少。
他不再排斥,哮喘的难受越来越小,但是他也精疲力尽,最后还没和这个女人说上一句话就昏迷过去。如果可以,如果他还醒着,他想说,先不要走。先等一等,他想和这个女人说说话,和拥有温柔魔力双手的女人正式地自我介绍。
安羽博问保镖那个女人还在不在,保镖表示现场的那个女人已经走了,其实应该想到的,除非想要邀功,不然谁会留下来。
安羽博让属下去找,又要了大厅的监控记录,发现那个女人是拖着行李箱的,显然是要离开。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去哪里,是否还在意大利,要找到未免太难。
而且这也让他对这个女人更感兴趣,她真的只是路见不平出手相救,没有其他的心思。换作别人,看到他身上的服饰,大概都会打一些主意。这个女人倒好走得干净。
一个下属站在病房前有些迟疑,脸上的表情显示他正在进行内心争斗。安羽博不耐烦看别人吞吞吐吐,用流利的中文说道:“有什么事情直说。”
他是混血,意大利是他的外家所在,大部分时候他还是待在中国的,因此他的中文很好。虽然他看上去有点像中文一窍不通的外国人。
下属听了老板这话,才敢小心翼翼开口道:“老板为什么当时会突然发生哮喘,不是已经很久……”
安羽博知道他想说什么,不是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哮喘了吗?只要没有诱因,这个陈年老病在他身体里根本不可能突然复发,没想到这次会毫无征兆,而且来势汹汹还差点要了他的命。
安羽博笑了笑,想到什么,眼里危险重重,他眯了眯眼,好看的脸上狠辣尽现。
“看来我这次回来,挡着谁的路了呗。”
他这次回来意大利,当然不是单纯回来的。外祖父去世,遗嘱里给他留了大批价值难以估量的家业,他在中国得知这件事情,当即回到意大利参加外祖父的葬礼并接手家业。
对遗产的争夺,每个国家都一样。毕竟人都是一样的,牵涉到自己利益上的问题一概眼红绝不宽容。那么大数目的家业啊,外家的那些人当然不会善罢甘休,轻易就交到他手里。
别说只有中国对孙子和外孙有区别,国外也一样。安羽博的外祖父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