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墨,见侍墨躲闪的眼神,便知道是他所说,看来经历上次的事情后他仍不长教训,上次便已经引起车夫的不满,好在没有发生什么冲突,现在却惹出了麻烦,冲撞了尚书府的人。
不过许登科想了想,现下并不是责怪侍墨的时候,而是想着如何解决眼前这个烂摊子。
侍墨也万万没有想到堂堂的尚书府会有这样蛮横的车夫,也自知闯了大祸,但求主人家平安无事,自己多受点苦头也愿意,心里早已念上了许多句的阿弥陀佛。
“眼下这事并非谁是谁家公子或是嫡亲孙儿的事,论理就应该让我们的马车先过。”苏正居突然说到,打破了这一僵局,或者说,涉足了这趟浑水。
围观的人也渐渐地多起来,也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所谓的吏部尚书的嫡亲孙儿却迟迟没有露面,除了那一声放肆到现在并不发一语。
“正居,不然就算了吧,同他们讲不了理的,到最后还不知道理亏的是谁。”许登科在苏正居的耳旁说到,想着尚书府惹不起,再争执下去也是无益,无谓结下梁子,便想着要让行,妥协了事。